焚烧蒋星火,已经旺盛到魔盒中灭世洪水也无法扑灭。
青年眯眼笑起来,缓缓俯身,尖牙咬穿蒋星耳垂。
“想给星星戴耳环。”他笑嘻嘻地说,“这样你就逃不掉。”
蒋星艰难喘息着,殷红舌隐在整齐雪白齿列间,是触手可及灵魂。
聂雪凡与他交换个血腥吻。
如果是其他人设,蒋星就把聂雪凡亲亲抱抱举高高。
可惜,“他”是个钓系。
钓鱼,但不养鱼。
蒋星推开青年,坐直身体整理好衣服,“聂雪凡。”
青年笑意渐渐收敛。
但却不是勋章,而是黑暗过去阴影。
“蒋先生……”聂雪凡笑起来,“不要难过,喜欢疼。”
些病例中,承受过超出心理极限痛苦病人,大脑会进行自保护,把疼痛变为享受,以此逃避。
这是违反人类本能行为,足以看出聂雪凡当时有多痛。
“但有件事你要原谅。”聂雪凡呢喃道,拴着手铐双手绕到蒋星后颈,把他抱入怀中。
“疯狗咬人,天经地义,不是吗。”
“你很可怜。”他说,“但不是慈善家。”
牙医面容俊美耀眼……也无情。
就在蒋星要起身离开聂雪凡时,突如其来巨力将他拉回床上。
蒋星瞳孔收缩,仰起头,纤细脆弱脖颈被手铐勒紧,紧绷到极致,不堪击。
聂雪凡从上俯视着他,熟悉疯狂跃动眼中。
“不知道她会死在那里。但听到她死时候,非常开心。”
他让蒋星贴到自己胸口,心跳快得不正常。
“是条没训好狗。”
蒋星沉默片刻,轻声道:“抱歉……”
“不要抱歉,您骂得对。”聂雪凡捧着他脸,胡乱地亲他,“蒋先生,愿意重新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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