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鹿启明抱
满怀。
蒋星揪着鹿启明领口，他以为只有漫画电影里头才有这种……被人单手抱着膝弯
姿势。
没想到在自己身上实现。
牦牛摇着尾巴踱步离开。两人谁都没动，还是放羊小伙牵着马过来打破沉默。
蒋星连忙跳下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谢谢。”
牦牛比马矮不多少，脊背宽厚，没有脚蹬上不去。
蒋星把相机挂在脖子上，对鹿启明张开双臂，笑说：“帮帮忙。”
身体轻松腾空，蒋星本能抱紧对方，很快他就被侧着放在牦牛背上。
轻飘飘蒋星对它跟只鸟也没什
区别，牦牛无趣地低下头咀嚼青草。
蒋星不敢动，怕牛生气把他甩下去，只敢轻轻抚摸身下毛发。
那人手臂搭在蒋星肩头，是个……充满占有意味动作。
不会是兄弟。鹿启明笃定。
照片很快被蒋星捡起来塞进钱夹。
鹿启明竭力忘掉刚才照片，“想骑牦牛？”
“真可以啊？”
蒋星拍许多羊群照片，草场上还有黑白花牦牛，头上毛长得遮住眼睛，慢吞吞吃草。
“牛也可以骑吗？”蒋星兴奋道，“
看网上攻略有在湖边骑着牦牛拍照。”
鹿启明颔首：“嗯，二百
次。三分钟。”
“这贵？”蒋星笑起来，从怀里拿出钱夹，玩闹般扔给鹿启明，“那包头。”
鹿启明眼疾手快，在空中拦下钱夹，里头飘落张照片。
“嗯。”
蒋星笑得坐不直，手臂撑在车窗框上，望着鹿启明眼中满是喜爱。
喜爱。
鹿启明为这发现心间震颤。
守牧场是个清瘦小伙，见鹿启明立刻下马问好。
鹿启明没说什，只让他去看看马，合不合心意。
黑马看见主人，鼻子里喷气，呲出口大牙花子。
雪白小母马安静地看着蒋星，黑
粗质长毛很有特点，让他想起长辈家里牦牛尾掸子。
鹿启明见他身体僵硬，竟然用手臂托起蒋星膝弯，“不用怕。”
这姿势有点羞耻，像是照顾没长大小孩儿样。
蒋星脸颊透出淡粉，扶住他肩膀，“可以，不怕。”
牦牛甩甩头，连带着脊背晃动，蒋星瞬间吓趴，往下滑去。
“嗯。”
鹿启明带着他找上那头黑白花牦牛，它黑圆大眼睛无辜转动，不明白两个人类想做什。
蒋星躲在鹿启明身后：“它不会顶吧。”
“不会。”鹿启明柔和地拍抚牛头，很熟悉如何与它们相处。
与纪录片里争强斗狠庞然大物简直两个物种。
两人同时蹲下去，鹿启明顿顿，照片毕竟属于私人物品，还是让蒋星自己捡合适。
但他无意中看清上面人。
是张宝丽来照片。
蒋星正对着镜头许愿吹蜡烛，身边坐着只边牧。他神情生动，仿佛下秒就会从照片里走出来。
还有位清俊年轻人，脊背挺直，眉眼坚毅，有很重军队服役痕迹。
鹿启明喊小伙子去挑马。
“要母马，温顺。”
小伙不解地挠挠头，他雇主向只爱他那匹脾气乖张黑马，怎今天转性。
等皮卡停下，蒋星跳下副驾驶，小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外头来人啊，那就不奇怪。不过雇主什时候也开始做租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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