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垂着眼,低声道:“你别喝这急。”
手指已经开始无意识抓紧星夜耳朵。
狗子忍,后腿本能蹬空。星夜深感自己偶像包袱撒地,气得咬牙。
樊夜要是不给他加四个鸡腿它必啃拖鞋。
台上民谣歌手说几句什,蒋星没注意听,下秒就是满场欢呼声。
只是突然想起鹿衡。
他无意识地咬着吸管,“工作顺利吗?”
樊夜向来报喜不报忧,这回他却说:“不好。”
“嗯?”蒋星愣,“怎?”
樊夜在杯中倒啤酒,细密白泡缓缓消去。
樊夜选民宿对面家酒吧,从它二楼靠窗位置可以看到穿过镇子条小溪。清泉潺潺,湿润黑色岩石在夜幕灯光下泛着黑曜石光泽。
蒋星单手撑着木制窗台,“挺有意思。”
酒吧是纯木质结构,色调暗红。二楼有圈座位,中间镂空可以看到楼下舞台。
围栏扶手上方挂着彩色灯带,没有更多照明,整个空间昏暗而暧.昧。
嘈杂听不见呼吸声,却连同伴个眼神都无限放大。
狗子咧嘴傻笑,对樊夜歪歪头。
樊夜顶个der用,还不是得它出手。
樊夜比个手势,星夜兴奋地摇尾巴。
鸡腿!两个!
蒋星笑得不行:“你们打什哑谜呢。”
聂雪凡故作苦恼
稳重。
鹿启明突然心绪微沉。太像。
他和樊夜太像。
蒋星:“喝果汁,会儿就回来。”
鹿启明无话可说。
他侧首看下去,惊得差点掀翻杯子。
聂雪凡嘴角贴白色创可贴,头发应该是刻意弄过,凌乱洒然,其下野性凌厉眉眼含着笑。
他踏上舞台,敲敲话筒,“看来还是挺欢迎。”
他其实是个相当好玩人,不发疯时带着点痞气。如果不是太强势,很容易就能和男生打成片。
四座笑声零散。
“出点错。”
“不是晋升吗?”蒋星担心他工作不顺,顾不得保持距离,焦急道,“没事吧?”
“将功补过,再晋升。”樊夜并没有去拥抱他,只说,“那几天正好是你生日。”
蒋星在生日和他提分手。
两人齐沉默下来。啤酒白泡快要消完,樊夜饮而尽。
星夜来就很乖巧地端坐,兴致勃勃地打量过往来人,客人们也很喜欢它,还有女生蹲下来用牛肉干逗它握手。
樊夜:“给你点蜂蜜果汁。”
“又是蜂蜜啊。”
“不喜欢?”
蒋星笑着摇头:“挺好。”
樊夜微笑道:“它很高兴你回来。”
“什回来啊。”反正都跟他出来,蒋星索性伸展下手臂,懒洋洋地说开:“你可别想些有没。”
樊夜颔首:“知道。”
晚上有点冷,蒋星催促樊夜走快点,两人路走进步行街。
蒋星没有晚上来过,看竟然满街半都是音乐酒吧,民谣吉他与男女歌手婉转沙哑歌声交响,各有风情。
他没有立场限制蒋星。
院门关上,那条边牧激动吠叫路跟着二人走出巷子。
鹿衡表情失落,指指桌上晚餐。
鹿启明没有多说,“都给他留份。”
边牧直往蒋星身上蹭,不多时就把自个儿绳子和他腿缠块儿,蒋星无奈道:“绳子给,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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