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不可以。
蒋星没有强迫他，笑说：“好冷。”
鹿衡解开外套让他躲进来，抱着他轻吻额头。
也许小鹿确实没办法说话。蒋星有些遗憾，轻声道：“绕着走
走？
带相机
。”
两人也不分开，就这动作别扭地走着，蒋星忍不住笑，但也只时不时掏出相机拍上两张，举起来让鹿衡看。
“动作不标准，没关系吧？”他小心地后退，见石头没有掉下来才松口气。
鹿衡摇头。
心诚则灵，标准与否都是外在
。
他牵着蒋星来到达瓦措旁，湖面波光粼粼，飞鸟掠过，群聚在对岸鸣叫。
蒋星说：“你不祈祷吗？”
鹿启明叹口气，还是留现金在柜台那头。
蒋星含着鹿衡买蓝色糖果，心情很好地哼着歌，直接把车停在达瓦措路旁。
石滩上有好些小石塔，鹿衡绕着它转圈，先放块，然后重复着又放块。
蒋星：“怎放两块？”
这些小石头被称为“朵邦”，是当地人祈福种方式，路边湖边随处可见，有些甚至高过人身，上面还会挂上经文和彩旗。
有安全带拴着，这吻掠而过，很快它主人就缩回车内，在后视镜里对他挥挥手。
鹿启明扶额笑叹，转头竟然看见那天便利店老板。
对方副见鬼表情，跌跌撞撞地缩回柜台后面，时不时瞟眼鹿启明。
牛哇启明，居然能有大美人亲亲。
这说那天……
“蒋星。”
蒋星抬头，正巧撞入鹿衡眼底爱意之中。
【恭喜主播蒋星攻略成功，正在进行后续剧情演算】
弹幕急疯
？
“去达瓦措啦。”蒋星挺直腰板，“不打扰你工作。”
鹿启明：“今天没有活。”
“哦……”
鹿衡听见他说没活要干，整个失落。
“你站到湖边，帮你拍张吧？”蒋星突然说。
鹿衡点点头，把外套留给蒋星，自己迈步走到湖边，迎光而立。
衣袍雪白，胸前绿松石与天珠泛着柔光。
快门连按，蒋星轻快地跑好几个角度，终于转回青年身边，动作有些猛，“好！”
鹿衡接住他，声音清澈：
鹿衡颔首，点点自己胸口。
心中在说。
蒋星微笑着靠近他，食指点点鹿衡下唇。
“说出来。”
鹿衡怔，然而看着广阔碧蓝湖水，心中突然平白生出股信念。
本地人路过时会放上石块，增加祝福。
鹿衡指指自己，又指指蒋星。
他并不强求蒋星理解他们文化，而是自己不声不响地替蒋星做好。
敏感而温柔。
蒋星眼窝发热，学着鹿衡动作也绕圈，对方很开心，选块漂亮扁平石头递给他。
“拿包烟。”
老板抖，抬头就看见鹿启明低头在柜台里挑选，气势冷硬。
他讪笑道：“要哪种啊？”
鹿启明想想，“甜细支。”
老板顿时懂，忍不住冲他挤挤眼睛，没收钱，“算随份子。”
鹿启明叹，“去吧，好好玩。”
“小衡下来。走那边。”鹿启明道，“在外面注意礼貌。”
蒋星歪歪头，眼尾夹下鹿启明，意味深长。
鹿启明抿紧唇，面不改色。
越野车开出去，蒋星突然摇下车窗，探出去亲他口，“晚上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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