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不痛?”
“痛啊。”蒋星歪歪头,笑得古怪,“不过嘛,下次还是会去爬花坛。最好底下还是有碎瓷片。”
“为什?”费雪完全被他牵着走。
蒋星:“你听过个说法吗?”
“眼泪和哭声,都应该留给别人。”
某种程度上应该像猫?故意做主人讨厌事、搞破坏。
但你还不能发火,因为他会用看笨蛋眼神瞪你,并且傲慢地觉得自己没错。
蒋星撩起浴袍角,露出莹白修长小腿,他又踩踩冰块,直到那整块冰都被他体温融化。
冰凉脚尖落到费雪膝头。
“凉不凉?”他戏谑道。
费雪张张嘴,“不,并不信神。”
青年笑得直不起腰,故意推他把。
水杯脱手落到毛毯中,冰水洒地。费雪猝不及防,坐倒在身后沙发上。
“你……”
“对不起啊。”蒋星毫无诚意地道歉,踢开毛绒拖鞋,赤脚点点冰块。
“嘁。”蒋星笑声,摁灭烟头起身,睡袍如水般滑下,包裹住其下柔长身躯。
燃烧柴薪热度自费雪身边经过。
有种被点燃错觉。
“蒋星。”
“嗯?”
费雪道:“你不能这任性,并不是所有人都要围着你打转。”
蒋星:“所以?”
费雪快没辙,叹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要爱你。”
话音落下,蒋星脸上笑意扫而空。
月光从侧面照亮他面容,冷得有些可怕。
色烟气被暖风吹散,他听见动静,懒散地侧首。
月光笼罩着他,周身界限模糊,朦胧得如同场幻梦。
“费雪?”
青年低声笑笑,夹着烟修长手指轻挥,“以为你睡着。”
费雪默默握紧玻璃杯,杯外冷凝水砸落进地毯中。
费雪暂时还没办法理解这含义复杂句子。
他勉强找回理智,举起双手道:“蒋星,对你并没有……”
“是吗?”
蒋星挑眉笑道:“没关系啊。”
“对你感兴趣就行。”
费雪偏开视线,“你该睡觉。”
但他抬头有蒋星,低头也只能看见自己膝盖上脚背。
他发现上面有条细长疤痕。
蒋星勾起脚尖,夹住他睡衣。
“小时候划破。”他随口说,“爬到花坛里,结果摔到花匠刚刚清理好碎瓷片堆里……”
“好凉。”他吐吐舌尖,抱怨道,“哪有人大冬天喝冰水。”
费雪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觉得自己今晚其实根本没从梦里醒过来。
在蒋星暧.昧难辨目光中,他双唇微动,说出口内容已不受控制。
“是你故意打翻水。”
他突然明白网上所说“小作精”什意思。
青年侧过身,笑意懒散,“怎?”
费雪:“记得刷牙。”
蒋星怔,夸张地笑起来,突然回身凑到费雪面前。
费雪怔怔地对上蒋星戏谑双眼。
蒋星笑说:“费雪老师,你是圣父吗?”
费雪直觉自己做错,但硬硬心,还是想借此机会彻底和蒋星拉开距离。
他咽咽喉咙,“啊……”
蒋星眯眼望着他,突然勾唇笑。
殷红双唇含住烟嘴吸口,呼出个圆圆烟圈。
两人视线隔着圆圈中心相会,费雪下意识屏住呼吸。
其实他们隔着整个客厅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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