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童年,在血肉骨骼上都刻下压抑阴云,永远不得解脱。
但是蒋星却眯起眼,双唇轻轻含吻下他伤,湿热唇掠而过。
夏淞浑身血都烧灼起来,头皮发麻到炸开。
“不疼就好,”蒋星轻声道,“疼就难受。”
“疼。”
夏淞声音干涩:“在哪里呢?”
“这里。”
他小指勾起夏淞手,让他摸索着抚上自己心口。
“破产竞争对手……”蒋星眼底含笑,不屑又冷淡,“想杀。”
谈及死生,他却是这样嗤之以鼻态度。
蒋星突然拉下青年,亲亲对方伤口。
夏淞不敢动弹半分,眼中全是蒋星惊绝耀目美。
“不擦药怎好呢……”
蒋星小声说,温热湿润唇瓣亲吻那条细痕,“会留疤。”
夏淞抛却方才失落,双眼黑灼,燃着隐忍焰。
蒋星:“它在国外,还没来得及回来。”
夏淞笑容有些绷不住,“小凌是谁?”
小熊毯子可爱归可爱,那可实打实比蒋星身长高出大截儿,按比例看最少也得是个米九男生,说不定能有两米。
蒋星慢吞吞睁开眼,“你不认识?那别问。”
夏淞眼眸湿润:“蒋先生,告诉嘛。”
。
“院子外面柜子里。”
夏淞脑海中闪过什,但是没能抓住。他步履匆匆地找着毯子回来,蒋星已经自己脱西装外套,手上捻着那支白玫瑰。
“剪得真好。”蒋星勾勾花瓣,笑着夸奖,“这是学校教吗?”
“蒋先生,园林设计不是教们养花。”夏淞好声好气地解释,不过蒋星显然听不进去。
蒋星声音微顿,淡淡睨着他。
“很疼。”夏淞声音微哑。
蒋星:“不是说不疼吗?”
“现在疼。”夏淞理所当然道,“想要蒋先生再亲亲。”
剥离那些父母刻下恨,只留他对蒋星滚烫
傲慢到死都不在乎。
夏淞徒然地张张嘴,说不出话,只觉得灵魂都从七窍飞出,全叫蒋星拿捏在手心。
蒋星说话时,唇就如此暧.昧地擦着夏淞眼尾,仿佛是情人玩闹亲吻。
伤口又崩开。
明明只是道小伤,偏偏好不。
“留疤您会嫌弃吗?”
蒋星又慢又飘地瞥他,眼珠颜色清浅,勾得夏淞呼吸窒。
“您眼睛真好看。”他托住蒋星后颈,不让他累,希望这样就能让蒋星继续亲吻他。
蒋星眯起眼,纤长羽睫几乎要刮蹭到夏淞皮肤。
“留疤就留疤。”他慢声说,“也有疤。”
他手臂撑在蒋星腰腹两侧,像讨摸摸大狗,因为主人身上沾其他人味道而难过委屈。
“你又不认识,知道它是谁又能怎样呢?”蒋星懒散道,“难道你还能打它顿?”
蒋星说对。夏淞沉默下来,喉咙鼻尖都是酸。
他只是个用小伎俩闯进蒋星生活里外人,蒋星朋友、亲人,他个都不认识。
“包子……”
他干脆为蒋星披上毯子,“只是很喜欢蒋先生,所以认真修过花枝。”
声音很小,蒋星并没能听清。
那条毯子能把蒋星从头到尾盖起来,还坠下截儿。夏淞道:“毯子尺寸好像不太合适。”
“本来也不是。”蒋星说,“是买给小凌。”
“……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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