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夜风静静吹拂,两个同样对爱懵懂灵魂于此处依偎。
“再亲下吧。”蒋星说。
“好。”
兰斯洛特抱起他,高过自己,然后仰首如膜拜神明那样,亲吻个人类。
青年抬起头,下巴贴着仿生人心口,那里没有心跳,仿生人与人类,本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物种。
可是人类却在向仿生人要求爱。
兰斯莫名感觉喉咙干涩,“想。”
“允许。”蒋星挑起眉,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眼神不着痕迹地飘到边。
他在紧张。兰斯洛特发现。
“还有呢?”
“想照顾你。”
“第三?”
“想保护你。”
“想拥抱你。”
“对。”
青年皱起眉:“仿生人有个鬼激素。”
“……确实没有。”
兰斯洛特垂首,轻轻抚摸蒋星鬓发,“所以不知道怎回答你。”
蒋星又问:“你爱吗?”
“不想分别,不想你受伤,想抱你和被你抱,想吻你……”浓密卷翘睫毛遮住青年羞涩眼睛,“想被你亲吻。”
他说完,立刻加大音量转移话题,掩饰自己慌乱心跳,“人类堂堂高等生物,被
青年愤愤地踢着鞋子,上头绒毛抖抖。
兰斯洛特:“什是爱?”
蒋星抿着嘴,“路德维格说他爱。”
他望向兰斯洛特,“他凭什说爱?”
兰斯洛特哑口无言。
纠缠,悱恻。无需言语,行为是比言语有力百倍证明。
唇齿分开,蒋星额头贴着兰斯洛特额,“想……”
他踌躇许久,那个字在舌尖反复吞吐、包裹。
兰斯洛特沉静地望着他。
蒋星:“想,也是爱你。”
和之前轻松吻不同,蒋星开始认真思考亲吻与爱含义。
兰斯洛特无法用他贫瘠蓝星语词汇描述此刻心中感受。于是他靠近蒋星,唇齿相依。
清新干净吻。
“如果爱可以用行为证明,”兰斯洛特眼中闪着认真碎光,“想,有资格说爱你。”
蒋星避开他视线。
兰斯洛特抱住蒋星,青年迟疑片刻,也反手拥抱他。
“现在能想到最后条,”兰斯道,“想吻你。”
蒋星:“所以,你做到这几点?”
“还没有。”
“为什不做?”
仿生人沉默着,视线温柔地在青年眉眼逡巡,对方每处都让他如此喜爱,刻也不想分离。
与蒋星分开,到返回母星,短短两天时间,兰斯洛特几乎要被核心刺激得发疯。
路德更不必说,路上疯狂地发泄怒气和焦躁,战舰上沙袋都打漏好几个。
那些阻拦他们仿生人更不用说,全都被裘德派去士兵们收集残躯准备返厂维修。
“如果要描述爱……”兰斯洛特低声道,“其中条,定是‘不想分离’。”
问仿生人什是爱,还不如去问只兔子什是宇宙。这俩都是超过知识范围亿万光年问题。
“不知道。”兰斯洛特回道,他迈步跨越自己与蒋星相隔最后步。
环境昏暗,蒋星看不清他表情,兰斯洛特却能看见蒋星。
“……人类把爱情定义为多巴胺化学作用。”兰斯洛特干巴巴地说,“这种激素让人疯狂。”
蒋星:“所以爱就是激素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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