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熟悉警察问案
程序，态度好到不能再好，且整个过程都神情平和，丝毫未有尴尬或羞愧神色出现。最后，她直直看着左前方摄像头，口齿清晰地说：“
知道就算现在作证，你们也未必会完全取信，甚至还会怀疑故意做假证。但是，阿睿，知道你现在正看着，你看看眼睛，以你对多年
解，你该知道有没有撒谎。程秀珊可以对天发誓，今天所说，没有
句假话，如若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停停，深吸口气，换种不乏感伤口气说：“知道不对，很抱歉，如果可以，也不想你通过这种方式知道这件事。你要生气，只冲着来就好，但希望你不要因此迁怒到工作上，更不要昧着良心诬陷好人。吴博辉是绝对不可能杀人，解他，他心地善良，他是以救人为己任医生啊，他怎
可能去杀人呢？阿睿，你真要听说，吴博辉是不会杀人，他不是凶手，你信……”
她眼中涌上泪水，最后几句几乎要失态地叫嚷起来，黄品锡带怒色制止她，低声喝道：“够，程秀珊，你给闭嘴！”
。”
黎承睿忙端起咖啡杯起身说：“这快，走。”
他们行人都往问询室隔壁房间走去，阿Sam走在最后，悄悄问他句：“真没事？”
“没事。”
“以为你要按着伤口忍痛呢。”阿Sam笑着调侃他。
“有那没用？”黎承睿带着微笑说，“放心，有人帮涂过药膏，现在好多。”
阿Sam拍拍他肩膀，随后转身走回审讯室，今天是他跟黄品锡问程秀珊。其他人在监控室旁观。
黎承睿看着屏幕上端坐在桌子后程秀珊，眉头不觉皱起来。这个女人是他最熟悉恋人，她留着自己熟悉发型，染发颜色是自己能接受低调褐色，细碎刘海下，是他所熟知清秀脸庞，甚至她身上此刻穿天蓝色套裙，他都很熟悉，那是去年转季时折扣欧洲牌子衣服，也只有她这瘦高女人才能撑得起那个牌子大气感。
黎承睿深吸口气，缓缓坐下来。
询问如常开始，黄品锡跟阿Sam都是问话好手，程秀珊大概也打定主意合作，基本上有问必答，连她跟吴博辉认识多久，两人亲密程度等私事也大大方方给予承认，案发当晚，她确实在吴博辉公寓中过夜，可以提供计程车票与大厦进出录像作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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