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站起来,正看到黄品锡问完那位医生,他朝黎承睿走来,摇头说:“没什有用料,发现尸体人是这外科医生,跟吴博辉认识,上顶楼是因为他刚做完个手术,来这抽两口烟休息下,哪知道就发现尸体。”
“他什表现?”
“常理之中,”黄品锡说,“害怕,好奇,八卦,而且据文姐推断出案发时间,这个人正在
“这叫不得好死?”黎承睿眉头皱得越发深,“真是性虐致死?”
“没发现有精液、唾沫或指痕,不过可能留在体内也不定,要进步解剖才知道,”刘静文摇头说,“就这看,他伤多是器具造成,但具体用些什器具还要进行排查。”
黎承睿盯着吴博辉惨不忍睹肉体,忽然心里动,翻过他手。
手腕处有清晰淤痕,看起来曾经被人捆绑过。
“要照x光才能知道有没有抵抗伤,继而判断他有没有挣扎过,”刘静文瞥眼那只手腕,冷冷地说,“但这不是凶杀现场,这人是在别地方被杀,然后被搬到这里。这费劲到底为什?”
黎承睿见到吴博辉尸体时候,饶是他做多年刑侦,见识过各种,bao力血性场面,此时也禁不住有些愣住。
吴博辉被弃尸医院空无人天台,其身躯全身赤裸,背部、臀部、大腿各处皮肤组织上布有各类伤痕,无需法医,凭黎承睿经验即可看出那些伤痕中有鞭痕、烫伤、捆绑、刀划,棍棒抽打等,其中以下身处伤最是惨不忍睹,看上去片血肉模糊,吴博辉看起来就如被群残忍又变态人凌虐致死样。
他最后脸上显出挣扎和恐惧,以及绝望和无奈,也符合落入这种悲惨境地该有表情。
黎承睿有种本能恶心感,他皱起眉头,把视线从尸体上挪开,仔细查看现场。空旷医院大楼顶部向来极少有人踏足,看过去空无物,这具尸体就如凭空冒出来般,显得格外突兀。
“附近没有血迹?”黎承睿问。
“因为这里是死者生前工作地方,”黎承睿头也不抬,边看着吴博辉尸体边低声说,“他死在这,还死得这难看,死后名声都臭。啊,文姐,你看这个是什?”
刘静文凑过头去,发现死者手臂外侧有微不足道个红点。
“看起来,”她仔细地比比,然后说,“像针孔。”
“有人给他注射什,”黎承睿冷静地说,“拜托你文姐。”
“工作,不用客气。”
“报告黎sir,没发现。”在场同僚对他说。
“别东西呢?”
“有些空烟盒和烟头,都已经装入证物袋,但据称这家医院员工有时会当这里是抽烟场所,偷空上来抽烟,所以这些东西在这很常见。”那名年轻员警停顿下,又说,“发现尸体就是来这过烟瘾名医生,他在那边还没走。”
黎承睿抬头看过去,见到黄品锡在不远处正盘问名身穿白大褂男子,他点点头,蹲下来仔细端详这具尸体,问在旁取证鉴证科女同事刘静文:“文姐,看得出死因吗?”
“现在还不能判断,”刘静文是位面目严肃中年女法医,她带着口罩,说话声音与表演样硬邦邦,“但从伤痕数量和深度上看,这人死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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