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进重案组以来,没做错件事,就算表现不够好,但肯定也不会差,为什你要在案子还没结束时就调走?”曾珏良越说越大声,“到底做什让你不满意,长官,你说过给要给新人机会,请你说出不足地方让改正好吗?”
黎承睿终于忍不住沉下脸,他虽然怀疑曾珏良有问题,但私心里还是不愿自己去揭开这个谜底,从而影响这个年轻人今后职业生涯,现在调开他,方面是给他个警告,另方面,也不愿跟他撕破脸,可他没想到曾珏良居然这不懂事不依不饶,大庭广众之下就嚷嚷开。他冷哼声,提高嗓音说:“你当这里是什?讨价还价菜市场?这是警队!警队首先要讲纪律和服从!It’sanorder,understand?”
曾珏良白脸,嘴唇颤抖着还想说什,旁看着周敏筠适时上前,拉住曾珏良胳膊打圆场说:“好好,阿良你不要多想,阿头真是为你好,经查科可不是谁都能去,你看看陈sir手下,哪个兵不是经济类犯罪专家?真是,又不是让你去执行危险任务,这大反应做什?哪,们这跟经查科就是隔着两层楼,欢迎你随时回来啊。”
她边说边拉着曾珏良走开,走过时冲黎承睿眨眨眼,黎承睿点点头,周敏筠笑下,拉着曾珏良往边去。
黎承睿看着曾珏良,他看到这个年轻人因为激动脸色涨得通红,甚至全身在微微颤抖,就如这个社会上性情未泯,入世未深年轻人所表现那样,在不能理解事情上,即便是上司也不能迫使他们认同。如果在正常状况下,黎承睿是乐于让手下年轻人保持这种状态,或者说他本人身上也留有这些坚持,可此时此刻,他看着曾珏良,忽然脑子里就冒出个念头:这个年轻人,是真因为喜爱重案组想留在这,还是因为别目尚未达到而必须留在这?
黎承睿旦跳出爱护下属上司角色,他身上刑侦多年工作经验全冒出来,他盯着曾珏良,越看越怀疑,他淡淡地说:“很肯定你工作,但跟陈Sir交流后们都觉得,你去经查科会更大程度地发挥你优势。”
曾珏良着急地说:“可是好喜欢在这边,黎sir,很想跟着你学东西。”
“经查科都是精英,”黎承睿微微笑说,“有得是你学。阿良,新人要多实习几个部门,积累更多经验,这样对你成长才更有利,你说呢?”
“那等这个案子结再调走,不要做事半途而废,”曾珏良恳求地说,“会用心做事,黎长官,求你,不会给你添麻烦……”
“阿良!”黎承睿打断他说,“你听下你现在说什话?求?平时怎教你们?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字是这随便用吗?”
曾珏良垂下头,嗫嚅着说不出话。
黎承睿缓和口气说:“没人质疑你工作能力,相反,跟陈sir都希望你有更好未来,重案组跟经查科平时合作很多,你就算去那边,也并不是说就跟们这断关系……”
“黎sir,你不要说,”曾珏良突然抬头,鼓起勇气质问道,“你其实是对个人有意见,对吗?”
黎承睿皱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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