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
？”黎承睿皱眉问。
“不知道，
猜可能是像某个人吧。”
黎承睿
下沉默
，随后他问：“你拿什勒索郑明修？”
金毛
“哪知道那个有钱
变态佬真是个变态佬，对吗？”
刘秉礼侧过头不说话，身体却在微微发抖，黎承睿和黄品锡对视眼，双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不忍心，阿Sam更是跟黎承睿去过陈子南调教室，听还有什不明白。他们都不是冷血人，相反做警察初衷都因为心底那份正义感，就算见惯令人发指犯罪，但发生在未成年人身上，总是令人无法习惯。
审讯室时沉默，过片刻，黄品锡才从档案袋里拿出陈子南照片，推到刘秉礼眼前说：“这是你固定客人对吧？”
金毛少年瞥眼，点点头。
“郑明修呢？也是其中之？”
家那个木讷沉静少年，黎承睿禁不住想，若不是林翊有个强势又爱他母亲，本人又傻乎乎不谙世事，凭他长相，万陷入金毛这样境地，没准比他还不如。黎承睿这想，忽然觉得爱屋及乌，如果易地而处，也许金毛也会想做个好少年也不定。他缓和口吻，坐下来说：“坐下。”
刘秉礼犹豫下，屁股挨着椅子坐下，这回他不敢耍酷，老老实实地坐着。
“想说是吧？”黎承睿淡淡地说，“你要知道，你情况们其实已经解得差不多，要有句谎话，立即就能听出。”
“最多不撒谎咯。”金毛垂下头嘀咕声。
“丑话说在前头，你要买你命，就得拿出足够让们警方重视证据，这样你才能作为重点证人申请到警方保护。如果只是些鸡毛蒜皮小道消息，可没兴趣在你身上浪费警力。明白吗？”
刘秉礼吸口气，同样点点头。
“他跟陈子南都是你客人，他们俩有交集吗？”黎承睿问。
“他们，都是特别变态。”金毛微微颤抖说，“花样很多，还两个人起来，还喜欢录影，叫得越惨，他们越开心。做次，都要休息礼拜，做们这行最怕就是遇到这样客人。要不是等钱花，也不愿接，但……”
“但是什？”
“但他们俩很满意，点名要去，不敢拒绝。”刘秉礼垂下头，哑声说，“开头也不知道为什他们这样，后来有次做到半，听姓陈对郑明修说，怎样，难得找到这个能花钱买又这像吧？姓郑哼声，然后说也就是像那点点，差远。”
“明，明白。”
“好，开始吧。”黎承睿对黄品锡使下眼色，黄品锡说：“刘秉礼，现年十七岁，你三岁时父母离婚，后又各自成家，母亲移民去加拿大，父亲家搬到九龙塘，你跟着外祖母住，前年你外祖母去世，你拿不到父母赡养费，于是辍学当MB卖身，对吗？”
刘秉礼点点头。
“你怎会去卖身？”黎承睿问。
“不就是欠人钱咯，”刘秉礼满不在乎地说，“年纪小不知死去借大耳窿笔数，以为还不可以赖，哪知道那家财务公司有背景，根本跑不掉，刚好有人介绍说有钱变态佬要找个这样男生开苞，想不过就是被捅屁股吗有什大不，就答应，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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