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修抬手止住他,淡淡地说:“放心,有分寸。”
黎承睿从赵海臣调侃地笑笑,带着郑明修走到走廊另端,确信别人听不到他们谈话后,郑明修骂道:“你刚刚那句话什意思?陈子南根本不是杀!庄翌晨不会这没脑信你这种话!”
黎承睿耸耸肩,轻松地说:“可没有证据显示你没杀啊。”
“黎承睿,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可以告你别忘!”
“那请便,”黎承睿摇头叹道,“们有直接证据显示,你与死者陈子南样有施虐嗜好,你可以为段视频放出江湖悬赏买本案重要证人命,那为掩饰你秘密,你为何不可以杀人灭口,同样要陈子南命?哦,还有吴博辉医生,他应该是庄翌晨私人医生吧?他曾经帮你们处理过受伤人员,也算个知情者,于是你对他也痛下杀手……”
庄翌晨这个名字对郑明修而言仿佛个诅咒,提及他,郑明修贯嚣张傲慢面具顿时破裂,看不见裂纹宛若慢慢攀沿,逐步现出这个人惊慌恐惧面。尽管他失态只是瞬间,但这瞬间已经足够给人丰富信息,黎承睿心里满意,对个警官来说,再没有比顽冥不化犯罪嫌疑人露出破绽更令人高兴。
但个随之而来问题却令黎承睿有所好奇,他想起程秀珊说过句话:庄翌晨与郑明修并不像众人以为那样兄友弟恭,她甚至曾经听过庄翌晨辱骂郑明修。
也就是说,洪会过世老爷子亲孙子与干孙子之间,并不像他期望那样关系融洽,从今天郑明修反应可以判断,他还下意识地害怕庄翌晨。
黎承睿心里动,在郑明修跟着曾珏良走之前,凑过去对他说:“郑先生,在你上去见庄先生之前,不如们私下聊两句?”
赵海臣在旁制止说:“黎sir,无论你要问什,想都不能离开委托人……”
“根本没有!没有!”郑明修怒道,“你别想无赖,什陈子南,什吴博辉,通通不认得!”
“啧啧,”黎承睿看着他摇头嘲弄说,“郑先生,你炒股是把好手,可在这种事情上怎像个法盲?你这种态度只会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要是陪审团,不裁定你有罪才怪。”
郑明修呼吸急促起来。
“更何况,们还知道,你与陈子南共用个保险箱,那大概是你们共同把柄,所以你更有理由除掉他,因为留他条命,他随时都可能咬你口。”黎承睿盯着他,缓缓地问,“那个东西是什?是你们块玩性虐派对珍藏视频?还是你们起虐待某个人证据?”
黎承睿不理会他,盯着郑明修,缓缓地说:“如果等下再派个伙计跟庄翌晨先生透露句,这次庄先生涉案,完全是因为你是陈子南谋杀案嫌疑人,们步步挖出来呢?”
郑明修眉心跳,抬头愤恨地盯着他。
“听说庄先生跟你关系匪浅,应该不希望听到这种有伤你们兄弟感情事,”黎承睿笑笑说,“当然也可以不给庄先生制造困扰,郑明修先生,不过就聊两句,只是私下,不纪录在案,郑先生意下如何?”
郑明修想想,点点头,对赵海臣说:“赵大状,稍等会。”
赵海臣皱眉喝道:“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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