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是吧?”庄翌晨冷冷地说,“给你照片,拿下来时有股味,很淡,可是闻就知道,那是席桦惯用香水。们打过无数次交道,对这个人很解,他是个念旧人,用开样东西绝不会换。香水是这样,衣服是这样,甚至他看上人……”
黎承睿猛然打断他:“庄先生,这个不成为证据。”
熟,可不得不承认,们两个打起交道来,倒像斗几十年。”
“不敢,”黎承睿说,“严格说并不是揣测你,而是揣测凶手,从陈子南案就跟开,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人同样杀死郑明修,他目不是要他们死,而是要他们遗臭万年,只凭你给那点照片,离遗臭万年还有点距离。”
庄翌晨沉默,随后说:“阿修死得很惨。现在闭眼,都是他挂在屋檐下晃来晃去模样,丝不挂,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周围贴满他作孽那些照片,影碟机里反复播他干那些事录下来视频,忍不这些,他再不好,也是庄翌晨手带出来,不容许外人这搞他。”
“你清理现场做得很蠢。”黎承睿毫不客气地说。
“难道你能忍受你兄弟被人挂那还贴满屋丑事让人参观?”庄翌晨压低嗓门问。
黎承睿沉默,随后说:“无论如何,破坏物证也是罪。”
“行,打这个电话来,是想告诉你,视频这些可以给你,可有句话你必须听着,”庄翌晨咬牙切齿地说,“凶手就是席桦那个混账!你不用无头苍蝇样去找,告诉你,凶手就是他,兄弟是被他吊死,其他人没这本事!”
黎承睿说:“庄先生,你这说太武断,你跟席总督察那点恩怨大家都知道……”
“是啊,正因为这样,所以才能肯定就是他干!席桦太解,那个混账绝对不是你以为正人君子,现在就想看他被你们抓起来才忍着没要他命,昔日总督察,今成阶下囚,哈哈哈,还有比这更大快人心吗?”
“庄先生,们是要讲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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