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撇嘴,点头说:“恐怕就是你所想那样。”
“怪不得……”黄品锡四下打量,“想不通,好好男人怎会喜欢……不对,基佬就算,但为什会喜欢庄翌晨那种?他不是结过婚吗?这明明就是条死路嘛,死蠢,还头钻进去。”
“所以他疯,”黎承睿淡淡地说,“他常年压抑内心,变态是迟早事。”
“他老母啊,那也不要搞别人家小孩嘛,”黄品锡啧啧摇头,“真是不明白这些人怎想。”
“这个不难理解,”黎承睿盯着墙上幅照片,慢慢地说,“庄翌晨那强势,郑明修从小到大都不敢违背他,所以对他感情是很复杂,又渴望,也有背离,就像恋父和弑父,可他在现实中没法完成其中哪怕种感情。那些被他虐待少年成为种替代品,征服心底压抑欲望替代品。等等,你来看,这是什?”
黎承睿和黄品锡在进入郑明修密室这瞬间,两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任是谁,乍眼看到这多庄翌晨照片,都会目瞪口呆。
庄翌晨相貌恐怕大多数见过他人其实都不会留下好印象:他块头大,轮廓太硬,煞气太重,身上带着长年累月积攒下来压迫感,对黎承睿这样经验老道,阅人无数警察来说,庄翌晨甚至会给他传递出这样信息:这个人手上可能有命案,因为只有经过真正杀戮人,才会带有那样戾气。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庄翌晨这张遇佛杀佛,见鬼杀鬼凶相,居然还有这多不同面貌。
他也会爽朗大笑,目光温和,看着人坦诚真挚;他脸上经历风霜浅浅皱纹,居然也能读出智慧以及内敛;他看着镜头,也有沉思,甚至低头时候,也有不经意疲惫。
黄品锡凑过去,这是幅庄翌晨端着咖啡杯不经意抬头照片,照片下有微微凸起物,不仔细看不会察觉,黄品锡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张照片,发现下面居然是个按钮。
黄品锡与黎承睿对视眼,黎承睿点点头,黄品锡按下那个按钮,只见对面墙慢慢降下个白色布幕,随后,装在投影仪自动运作起来。
居然是段视频,欢声笑语,似乎是个宴会现场,庄翌晨穿着正装,带着笑招呼客人,然后他转身,眼神瞥见镜头后什,突然笑,那是种对着自家人才会有和煦笑容,他伸手拉,将个人拉过来,那是同样穿着正装郑明修。
彼时郑明修更年轻,还带着初初踏出校门时些许青涩,以及竭力装出成熟淡定。庄翌晨如同个兄长,搂着他肩膀跟他说什,大概开个玩笑,周围人都笑
黎承睿皱着眉头张张照片看过去,他看到庄翌晨喜怒哀乐,这些显然都是庄翌晨不肯让别人窥见真实状况。
“这,怎觉得怪怪,”黄品锡在旁喃喃地说,“这个人,是们都识得那个黑帮大佬吗?”
“是也不是,”黎承睿凑近张庄翌晨大笑照片仔细端详,然后说:“可能在拍照人看来,他根本就不是什黑帮大佬吧。”
他是那个人眼中不能企及爱人。
黎承睿没有把这句话明确说出来,黄品锡却哇地叫声,诧异地看向黎承睿,说:“不是所想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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