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锁常瑶从未见过,想必后来应该是被彻底失去记忆白衣剑修又落在某个角落,只是再没人送还给他。
“清清。”宋霁雪目光落在常瑶纤细脖颈,那精致漂亮金锁戴上去应是绝,很配她,
村民笑道:“孩子们说这是丹医师还不信,这金锁可真漂亮,丹医师孩子多大?男孩女孩?”
旁边药童听得眼皮跳。
丹医师小心翼翼收起金锁链,垂首瞬间面部轮廓柔和几分:“是给还未出世女儿准备。”
村民呆住:“还未出世怎知道是女儿?”
丹医师淡声道:“妻说是那就是。”
常瑶:“只说给你个人听。”
宋霁雪半眯着眼眸,话里发狠:“不然还想说给谁听?”
他会冷冷淡淡,会又凶又狠,醋得不行,常瑶都随他闹,只管变着花样温声安抚。
丹医师无意间往角落瞥,就见宋霁雪抓着常瑶阴沉沉地说着什,他夫人不见恼怒或是惧怕,面带浅笑,整个人都柔和得像是束暖光,让人心生渴望想靠近被照耀。
倒是挺恩爱对小夫妻。
在你面前,你还看别男人,清清,你就这心狠?”
说这话时也朝站在大棚中心为患者换药丹医师看眼。
常瑶在他身旁坐下,光明正大地面向白衣剑修方向瞧着,若有所思道:“在想这是灵境幻象还是以前发生过事,如果是真,他出现在这是什时候事,是遇见绯之前还是之后。”
宋霁雪低垂眉眼,指尖缓缓轻搓着压制心中阴暗,他想占据常瑶所有思绪和注意力,每个瞬间她脑海心中所思所想人都是自己,容不得别人,哪怕只是分走片刻注意力都让他感到烦躁沉郁难以接受。
这会让他不自觉地感到恐慌和厌弃,是他做错什?还是说沉溺幻象认为常瑶爱着他可他配吗?
村民忙赔笑不敢反驳。
药童歪头跟赵医师嘀咕:“丹医师又犯病?昨天说起他妻子,他还跟发脾气说自己哪来妻,这这会连女儿都有?”
赵医师摇头叹气道:“也是个可怜人,别管那些,先把药煎好。”
常瑶神色安静地听着药童与赵医师对话,原来白衣剑修这会已经是记忆混乱阶段。
丹医师收起金锁链后又回去大棚里面救治病人。
丹医师收回视线,专心眼前病患,指尖轻拨间灵力悄然释出为这些人压制体内浑浊妖冶病气,兀自沉思这怪病到底是妖魔而为还是别。
“丹医师!”河边匆匆跑来位村民,“丹医师呢?你有东西掉在河边被孩子们捡到!”
常瑶跟宋霁雪抬首望去,丹医师擦擦手上药水痕迹朝那村民走去。
村民手里拿着是小巧精致金锁链,般是给小孩用。
丹医师接过后道谢,悄悄松口气。
又把自己沉入尘埃地底。
宋霁雪已经努力压制这种心态,但短时间内不可能立马就好。
常瑶很快察觉到宋霁雪不对劲,视线转回他身上,伸手轻抚云山君冰凉脸颊低声道:“注视人始终是你,你没有做错什,也不是幻象。”
宋霁雪黑眸幽沉晦暗,贪恋她指尖温暖,大掌覆上她手背握着近乎着迷地轻贴脸颊。
“清清。”云山君漫声道,“你真很擅长说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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