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江妄回去这人也不听，就赖在这，隔离室只有他们两人时念念都没好意思说自己要睡觉
。
她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
时候睡着
。
醒来时和江妄
起靠在飘窗侧墙上。
她很快直起身。
江妄歪
“你不要……碰
。”
“老子喜欢你啊，”他往后靠着，看着她低声问，“再亲下行不行啊。”
小姑娘没反应，仍然固执倔强看着窗外，只有白皙纤细脖颈点点染上淡粉色，血色慢慢往上蹿。
最后耳根都红透。
江妄挑下眉，嘴角略微翘起，似笑非笑，缓慢问：“听到没啊。”
时念念觉得自己定又开始发烧，也要被他给气死，还“嗯？”，明明是他莫名其妙做这样奇怪动作。
她往后退，后背抵在飘窗边缘，别过脸。
气恼又羞愤，咬牙切齿想骂些什，可她实在不会骂人。
又听到耳边江妄轻笑，是餍足懒散。
“你这个……”
没等她回答，江妄重新低下头，手掌扣在她脑后，又抬起另只手拽去她右耳耳机。
白色耳机细线勾在他食指上，被他扔在窗台上，随即又抬起手抚上她脸颊。
宽大口罩遮住她大半张脸，只有下颌骨及耳侧细肉露在外面，江妄指腹轻轻在上面摩擦而过。
他将她头发别到耳后，弯曲着食指将她下巴抬起来。
呼吸灼热。
时念念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僵住，只有触觉清晰而细密感受到与自己鼻尖相抵江妄，以及他侧边短发有点刺落在她耳畔。
她睁大双眼，无意识动下嘴唇。
隔着口罩，擦过江妄嘴唇，温度透过薄薄布料穿透过来，像是暧昧摩挲。
从来没和男生这样近距离过。
江妄没有亲很久，很快就松开她，往后退点点，仍然偏着头近距离在她眼前。
“没有！”她想也不想就否认，捂着嘴急恼摇头，“没听到没听到，你烦……烦死！”-
再醒来时时念念看着眼前俯瞰城市高楼大厦景象吓跳，肩上搭着条柔软毯子，她被吓颤下，肩膀抖，毯子滑下来。
紧接着是头顶声：“醒？”
“……”
片刻后她才想起昨天晚上事。
她张口，可还是没能顺利流畅又有气势骂出来，尾调还软趴趴，分不清是骂还是撒娇。
江妄故意逗她：“这个什。”
时念念别开眼：“……变态。”
江妄笑着“操”声，把两个耳机都给她戴上，刚戴好就被她巴掌打掉手，“啪”声，声音还挺响。
“这凶啊。”
唇瓣温度渐渐升温。
理智点点抽空。
还隔着层费事儿口罩。
他食指从下勾进她口罩边缘，想往下扯，还没用力就被时念念把扣住手腕。
他睁开眼，气息灼热，没再用力，嗓音喑哑异常：“嗯？”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黑沉，像深潭，长而不密睫毛轻轻颤动下。
时念念寸不避看着他，茫然，震惊。
夜色静谧，月亮悬在窗外空中，洒下清冷月光，将小姑娘侧脸映照泛起层盈盈光芒，漂亮惊心动魄。
他开口声线晦涩低哑：“再给亲次好不好？”
食髓知味是种可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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