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眼底黑沉，紧盯着时念念不舍得放过任何
个表情，像是沉沦。
他忽然靠近她耳朵，嗓音低哑，恶劣开口：“以后再对其他男人那样子笑，
就当着他面儿这
弄你。”
她没听清也没听懂，迷迷瞪瞪
睁开点眼：“什？”
江妄含混笑
声，不再重复。
时念念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紧绷，环在他后颈手在那片皮肤上掐出个个指甲印，因为想躲而向后躬着背。
“面对。”江妄直接用手拉过她左腿膝弯，让她膝盖压在沙发上，“腿搁这儿。”
时念念经验不足，真坐上去以后才发现那是个非常羞人坐姿。
她面对面跨坐在江妄身上。
江妄手揽着她腰固定，另只手扣住她下颌吻下来。
他吻很磨人，舌尖扫过她齿贝，又绕着她搅弄，唇瓣也被不断摩擦着，鼻息交错，她渐渐发软，有细小电流顺着脊椎传向四肢百骸。
“出差四天，你就四天没联系，去接你还看着你对着别男人笑。”
时念念茫然睁大些眼睛，后半句实在是太冤枉，忙解释：“那个人，就是帮他填份问卷而已，其他什都没有。”
“嗯。”他淡应声，“还有呢。”
“还有……也想给你发信息，但是不知道怎说，那天还听到盛向晚和你助理打电话，说她要和你去吃饭，就更加不知道怎说。”
江妄皱下眉，简洁说：“没和她见面。”
上，夜风粘腻，蝉声嘈杂，周围闹哄哄，耳朵里助听器滋滋啦啦冒着杂音。
她就是在那样时刻出现。
风吹，他心就静。
后来也是在那个篮球场，她捏着枚创口贴递给他。
她挡住身后月亮，眼里却盛着抔清凌凌月光，将光普渡给肮脏混乱他。
她颤声：“不要弄。”
终于分开，两个人喘息都很低。
时念念从T恤外把内衣拉扯下来，江妄垂眸看她手上动作，看着那耸起
手臂没力气，只能搂着他脖子，贴着他后颈十指交错。
渐渐，江妄呼吸声愈重，动作也渐渐更加粗鲁。
男人重欲又贪欢，有些事有过次就愈发得寸进尺。
江妄探手进去，将内衣推上去。
时念念被弄空荡荡，脚尖绷直，假装掩耳盗铃似闭着眼当不存在。
时念念点头，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抱怨：“而且、而且你也没有联系。”
他唇角勾，还未来得及说什，就看见旁边小姑娘动动，朝他靠近。
她有意讨好，顾不上羞，却也不敢看他眼睛，两条胳膊虚虚环住他脖子，坐在他腿上，她都没敢用力坐下去，力全部靠自己撑着。
让时念念主动投怀送抱实在难得，江妄心情大好，连说话间都透着几分懒散和痞气，手掌在她腿根拍下：“换个姿势。”
时念念以为坐疼他，忙站起来，无措站在他面前：“怎坐。”
追求她过程，在江妄眼里就像是驾着梯子摘那轮清冷皎洁月亮。
“因为是你，其他都可以盲目。”江妄说。
时念念心尖儿震动，无意识书页角揉皱，她吸吸鼻子，声音透着哽咽：“那你之前是不是因为不高兴。”
“是。”他慢吞吞，“不过是因为你对不好。”
她小声争辩：“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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