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意激怒顾恒,她有恃无恐,反正自己是生他人,他还能把她怎样?所以出口就肆无忌惮,而后看好戏般等着看顾恒反应。
顾恒却只是淡淡扫她眼,而且跟常远很有默契在童思敏手里拎包上顿顿,然后在童思敏恼羞成怒之前若无其事转开视线。
顾恒没有继续走,却也没有接童思敏话。他们身边服务生都在擦冷汗,生怕两位客人有什冲突。
顾恒却只是掏出手机,随手拨个电话号,几秒种后淡淡对着那边人说道,“人在罗记。”也不管那人听懂没有,说完就挂断。
童思敏并不笨,她想想就反应过来,顾恒很有可能是在说她位置。现在还有谁想要知道她在哪里,想都不用想,只可能是沈白。
这个时候正是吃晚饭时间,停车位不好找,顾恒停好车进店时候,常远已经带着长辈们进包厢。顾恒熟门熟路直接向包厢走过去,刚走几步,就停下来。
顾恒面无表情看着眼前女人。
童思敏脸色很不好看,她最近过得很不好。沈青山眼看着已经不行,病危通知都下三次。她在沈家最后个靠山倒台,平时那些交好人家现在也对她避而不见。能指望儿子沈忱又不知道跑去哪里混。
最让她感到恼怒是,与她举步维艰情况相反是,沈白已经借助沈青山那些旧部,慢慢掌控沈家。而且自从沈白能说得上话之后,童思敏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
对于她这样女人来说,男人是获得好生活可攻略条件,但并不是必不可少。但点手里权势金钱没有,这比要她命还难过。她生怕沈白也把她软禁起来,连家都不敢回,这几天直住在外边。
想到沈白,童思敏心里开始恐慌起来。沈青山当然不是她下手害,她又不是傻子。沈青山对她百依百顺,她怎可能希望自己靠山倒下。不是她,自然就是沈白。沈青山
她今天本来是要见沈青山秘书,这位秘书跟随沈青山多年,算得上是沈青山心腹。现在少数几个没有被沈白收买人里,这位秘书就是个。
特意按照那位秘书爱好点桌子菜,可童思敏却并没有等到人。这家罗记私房菜是罗家小姐开店,看着不起眼,价格却很可观。童思敏是抱着拿下秘书希望来,自然舍得下本钱。没想到人没见到,刚刚还被人取笑番。
童思敏此时心里又羞愤又恼怒,突然看到顾恒,她实在没有想到。她向里面看看,其实她并没有怎查顾恒资料,也不知道收养顾恒顾家人是什样子。但她看过和顾恒住在起常远照片,刚才要不是认出常远,她也不会出言嘲笑。
毕竟她心情极差,不能随便找人撒气,顾家人和常远却是个好可以撒气对象。童思敏辈子被男人惯着宠着,万万没想到最近接连被人取笑。先是顾恒,后是沈白,今天又是常远。童思敏此时已经不想认回顾恒,她也觉得顾恒是绝对没可能比沈白厉害。她在心里把这些人帐都算在顾恒身上,谁让他们都跟顾恒有关系呢。
童思敏突然冷笑道,“道是那个乡下出来没有教养人,原来就是你那个父母,也难怪能教出你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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