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不要老提以前!”容少屿坐直身体,严肃地说:“这次是认真!”
“好好。”容少铭举手投降,问:“这姑娘是谁家女儿,改天跟大哥备份厚礼上门提亲。”
容少屿愁眉苦脸地叹口气,说:“二哥你定要帮,不然们注定要变成新世纪罗密欧与朱莉叶。”
“有那夸张吗?”容少铭吃八分饱,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他们,看着看着,他脸色变,手指打颤地指着小弟,问:“她不会正好姓恒吧?”
小弟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容少铭脸震惊,转向弟媳候选,问:“你是恒咏心?”
欲泣表情,容少铭忍住想落井下石冲动,飞快地越过他们,擦肩而过时多瞄那女孩几眼,觉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以他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完全运转大脑,搜索库存量有些困难,反正事不关己,挂起来可也。容少铭心情愉快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做件他二十六年来从未尝试过事:缝扣子。
人生总要有各式各样经历才算圆满嘛!他自安慰,边唾弃这种无聊琐事边咬紧牙关,笨手笨脚地捏起针,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线穿进去,轻轻扯,断。
又是阵手忙脚乱,其间还扎两次手指,搞得血染丝线,效果十分恐怖,就在容二少爷想抓着头发撞墙时候,他听到轻轻敲门声,伴着女孩子怯怯低语:“请问,可以进来吗?”
这无异于天降救兵,容少铭别有用心地将弟媳候选人第N号请进房间,给她个温暖和煦笑容,如春风吹灿满园花,把小姑娘眩得眼睛都晕,他趁机请教某些针线技巧,弟媳候选人欣然应允,指点机宜,几分钟之后,第个扣子终于歪歪扭扭地缝上去。容少铭奋战早晨终见成果,备感振奋,于是鼓作气,和弟媳候选人也建立深厚友谊,暗下决心如果小弟搞竞争上岗话定要投她票——所以当容少屿端着早餐上来时,正好看到这幕情节怪异、气氛却十分和谐自然场景。
他眨眨眼,确定自己没幻视之后,噗地笑出来,直嚷嚷:“二哥你吃错药?难道你打算改头换面做个良家妇女、开始学习三从四德?”
“滚你妈!”容少铭丢过去句骂,完全忘兄弟俩人个妈。
“少屿,少铭哥这样肯做家务男人很少见。”弟媳候选小声替容二少抱不平,容少屿把俊朗浓眉大眼挤成团,抬脚踢上房门,在她身边坐下,放下手里托盘,说:“是理解错‘少铭哥’概念还是理解错‘家务’概念?咏心,你别被他骗,二哥连油瓶倒都不会劳动他尊手去扶扶,做家务?审判日到吗?”
血气方刚臭小子在女人面前总是表现得分外欠扁,容少铭大人大量地不与他计较——小弟还算有良心,替他也带份早餐:“快吃吧,从厨房偷出来,有二哥喜欢培根土豆卷。”
容少铭毫不客气地接过来,边填肚子边问:“小弟,大哥今天会去公司吗?”
“没敢问,吃完就赶紧溜。”容少屿喂咏心吃蛋奶羹,边喂边卿卿,肉麻得让旁观者牙酸,容少铭喝口果汁,说:“他又不反对你带女孩子回家,你心虚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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