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和恒家豪门盛筵,无疑华丽奢侈,两家也是难得心平气和地聚在起为新人祝福,但是宾客们心知肚明,这并不是企业联姻,完全不会涉及权力转移——半个月前,他们甚至还为块地皮开发权而对簿公堂。
容少铭向不喜欢这种人多得要命热闹场合,于是他紧跟着大哥,打算借用大哥身上冰力冻退前来套近乎无聊人士,所谓有得必有失,或者说在河边走人容易湿鞋,容二少爷在完全没有准备情况下,不幸当大哥与恒钧烨之间炮灰。
这种场合,就算是死敌相见,也得暂时握手言和、彼此呲呲牙,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容少宸与恒钧烨公事公办地寒暄几句,虽然握手时间稍嫌超长,确切地说,是那个姓恒像螃蟹样钳住就不放。
席间推杯过盏,热闹非凡,新人敬过酒之后,容少宸就趁人不注意离开宴会厅,留下容二少爷孤军奋战,正好这时岳凌萧打电话过来,让容少铭借接电话为由遁走。
“少铭,晚上有空吗?”岳凌萧声音不高,他听得有些不真切,于是加快脚步朝酒店花园行去,问:“怎?想早点退席,下午睡觉,晚上去闹他们洞房。”
“看来,少铭八成是要栽下去。”而且铁定会被这个人吃得死死。
岳凌萧回以笑,说:“就算你是,也无妨,反正已经打算辞职。”
“另有高就?”
“算是吧。”高层楼不知道算不算“高就”,岳凌萧对上容少宸目光,说:“他那个秘书应该也快辞职吧?”
容少铭有种时来运转感觉,虽然他从头到尾都不太清楚发生什事。
“哦?要不要出来吃个饭?订位。”岳凌萧带几分笑意,说:“正好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哎?什
起因是大哥突然告诉他不必为要回容城还是继续玩他玩具公司而为难,继承家业重任基本撤消,让容二少爷狠狠地松口气,紧接着让他暗爽无比就是正在读研究所小弟得到应有处罚——课余时间全被排满实习任务,老老实实地去容城工作,并且在大哥铁腕领导与超负荷操练之下叫苦连天、欲哭无泪。
导致他每次看到悠闲自在容少铭总是嫉妒得牙痒痒,而容城与恒业对峙丝毫不因为这桩匆匆敲定婚约而缓和,依然是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使得夹在中间容少屿更加郁闷,眼看婚期将至,两家还没有任何合作可能,反而抢生意抢得如火如荼,他这才明白大哥是真被惹火,即使同意他娶咏心进门,也不会在公事上有分毫让步。
摸出点风向容少屿学乖,在大哥面前夹着尾巴装乖,连抱怨都不敢,只求能平安顺利地娶到老婆他就心满意足。
相比较而言,容少铭与大哥亲昵程度竟然与日俱增,那个以前抱怨得最大声家伙突然变成贴心好弟弟,每天嘘寒问暖、鞍前马后,效忠得要命,大哥对他也温柔不少,向来吝于展露笑容偶尔会为容少铭而绽放,几乎已臻兄友弟恭境界。
父母大肆采购珠宝礼服,紧锣密鼓地准备他们婚事,日子就在大哥冷静繁忙、二哥悠闲自在,以及小弟殷切盼望之下飞快地溜过去,转眼之间,到婚礼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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