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他老妈那样人,绝对不能梗着脖子负隅顽抗,应该像切香肠样,今天切片,
岳凌萧横他眼,用“懒得理你”腔调,从鼻子里哼出句:“岔气而已。”
真不知道这个少爷哪根筋搭错,点点小事也让他搞得好像大祸临头样,感染得他也十分不爽,把牛奶塞给容少铭,故意沉着脸不理他。
容少铭乖乖地喝完牛奶,又打个嗝,不敢再嬉皮笑脸,轻轻拖住岳凌萧手,说:“只是开个玩笑……你别那小心眼……”
岳凌萧扭过头来,用刀锋般凌利眼神瞪他,字句地从牙缝中挤出九字真言:“乱、开、玩、笑、者、必、被、菊、爆。”
容少铭噗地下笑出声来,翻身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柔声问:“开个玩笑就恼啦?你是不是特别在乎?”
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第二天早晨下楼,迎面撞上老妈,明显她想开个早餐会议审讯他,幸好容少铭眼疾手快,把拽住大哥袖口,借着后者强大威慑力作掩护,抓份早餐夺路而逃。
真是水深火热生活。
由于边开车边吃早餐,到公司,容少铭就觉得右肋下方隐隐作痛,十分难受,他皱着眉头跟员工们打招呼,然后往办公室沙发上躺,说:“不舒服。”
“怎?”岳凌萧端杯热牛奶给他,摸摸他头,温度正常,容少铭摆出脸苦大仇深表情,哼哼唧唧地说:“胃疼。”
岳凌萧忍俊不禁,说:“胃在左边。”
眼睛眯起,眼神中尽是威胁味道,好像在说“敢说不是就剁你”,岳凌萧勾下他头,轻吻下,说:“好好别整天要死要活,听都火大,真把自己咒得英年早逝,就把你填到家鱼塘里去。”
更气人是,这厮还念念不忘那个破玩具,真让他这本尊妒火中烧。
虽然被骂,容少铭心情却好得快要飘起来,他像小狗样在男人颈窝处拱来拱去,趁热打铁,说:“今天想去你家。”
刚刚食髓知味,能看不能吃煎熬着实痛苦,容少铭双眼放光地盯着对方,只差没流下口水串,岳凌萧眼神也变得深沉,低声问:“你被允许外宿?”
“唔……正在争取。”容少铭含糊地带过,“就说加班,反正十二点之前回家就好。”
“啊?”医学常识基本为零容二少爷抬起头,结果又是阵锐痛,他嘶地喘声,可怜巴巴地看着岳凌萧,说:“那……大概是胸膜炎……说不定会死,如果挂,定要把凌萧仔烧给……”
“胡说什?”岳凌萧低声斥道,伸手按揉他肋下,容少铭更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不正经地摸岳凌萧脸,说:“你可以寻找第二春,不过记得清明替上炷香……”
越说越不像话,岳凌萧脸上肌肉抽搐,忍不住在容少铭脸上轻拍下,说:“你是没事找抽吗?说这些混帐话做什?”
他好像挺生气,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半真半假蠢话惹恼,容少铭自讨没趣地闭上嘴,室内静寂无声,让他开始觉得心虚。
岳凌萧绷着张脸,虽然表情很难看,下手还算轻柔,揉几分钟,容少铭打几个嗝,舒展下身体,发现不疼,他吁口气,说:“不是胸膜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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