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酝酿整个花期等待朵昙花绽放,正如他守护数年时光,来捕捉这生最爱人。
即使夜晚过去,花朵凋零,他也会和他起迎接每个黎明,晨昏相伴,直到生命尽头。
容少铭脑袋向后仰,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说:“你知道现在在想什?”
岳凌萧笑得暧昧,反问:“是不是跟想样?”
容少铭扭过头来
“哦。”容少铭懒洋洋地扒着他,像连体婴样被岳凌萧半拖半抱带到阳台上,地上早铺好软垫,旁边还摆着甜酒和小零食,他们关灯,并肩躺在阳台上晒月亮。
中间盆昙花已经长出硕大花苞,在月光下轻轻颤抖着,淡雅芬芳弥漫开来,混合着各种花叶清香,让这方葱茏之地宛如世外桃源,只容得下对相爱情侣。
容少铭枕着岳凌萧手臂,舒服而惬意,被喂食勺焦糖布丁之后,他口齿不清地问:“们要在这里傻等多久?”
那花虽有绽放迹象,却直像个羞答答大姑娘,磨磨蹭蹭地犹抱琵琶半遮面,他可不想在阳台上耗夜。
“就快。”岳凌萧很有耐心地擦掉他嘴边糖渍,说:“花前月下,聊聊天喝喝酒,也蛮有情调嘛。”
是句突如其来示爱,仍然让他狂喜到无法自持。
“唔……”岳凌萧痛苦地哼声,等容少铭亲够,他扶着对方腰,苦笑道:“你扎到。”
“咦?”容少铭条件反射地朝下半身看,后来在对方猥琐笑声中羞得无地自容——原来是他手里缝衣针扎到岳凌萧光滑滑胸膛。
“对不起……”他心虚地哼唧句,把针收好,然后像小狗样讨好地看着那个渗出血珠小针孔,问:“要不要创可贴?”
岳凌萧笑得像偷腥狐狸,手指色眯眯地拂过他嘴唇,说:“舔舔就好。”
容少铭那根粗钝神经什情调也没感觉出来,不过他还是柔顺地躺在岳凌萧身边,打个嗝,揽住他颈项,说:“有你就足够。”
他是没什浪漫细胞人,不像小弟泡妞无数,搞出恁多花头,只要和岳凌萧在起,就算躺在乱坟岗上,也样能产生你侬侬情深如火气场。
岳凌萧给他个奖励热吻,两个人小声嬉闹片刻,昙花开始绽放。
就连容少铭这种不懂怜香惜玉人都感觉到它美丽,翠绿花茎颤抖着,花苞越发膨胀,褪下层紫色外衣,洁白如雪花朵缓缓张开,展露绝色身姿,月光下,那花瓣莹白如玉,光彩照人,香气更加浓郁,容少铭坐起身来,情不自禁地赞叹:“好漂亮啊!”
岳凌萧从身后搂住他,下巴垫在他肩上,说:“只要你高兴,花再多心血也愿意。”
容少铭脸皮充血,扭扭捏捏地低下头,低声说:“也爱你。”
时气氛旖旎如醉,片刻之后,四片唇胶在起。
亲吻是表达爱意绿色通道。
心无杂念,亲昵吻,让人几乎要在温柔中融化,身体倦懒地贴在起,感受着彼此心跳,四肢慵然无力,就这软绵绵地依偎着,在对方温暖气息中浑然忘。
吻终,容少爷都快睡着,眯着眼睛傻乎乎地看着他,岳凌萧低声笑,拍拍他脸蛋,说:“去阳台上坐坐吧,花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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