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云想躲,但是沙发椅靠背让她退无可退:“没有……”
齐真眯起眼睛,饶有兴致问她:“在想什?”
听到这个问题,颜以云就感觉自己血液都冲向脸颊,她急忙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脸红起来,她没法回答齐真问题,她说不出口。
齐真放下酒杯,手指按住她嘴唇:“不要咬嘴唇。”
颜以云愣愣,她牙齿下意识松开,嘴唇上微痛感消失后,血液重新涌回去,苍白唇变成艳丽玫瑰色,齐真在向她靠近,颜以云看着齐真越来越近脸,她呼吸和心跳都加快,心中闪过万个念头,直至齐真吻住她嘴唇,她脑子才重新变成片空白。
阳台上沙发椅很柔软,可以自在舒展开手脚,坐在这里往窗外看去,能够看见城市夜景,亮丽霓虹,层层叠叠高楼中闪着白炽灯光芒,黯淡或耀眼星辰,还有片片飘落雪花。
齐真坐在颜以云对面,颜以云给她倒上酒,透明高脚玻璃杯里,注入金黄色白葡萄酒液,颜以云说:“先尝尝这个。”
她酒柜里有从附近城市和国家搜罗来好酒,价格并非最重要,颜以云有套自己标准,每瓶酒都有她喜欢滋味。
齐真做炸鸡,鸡肉里满是奶酪,浓烈奶味灌满鸡翅,配上啤酒更合适,好在还有炸鳕鱼条,蘸着蜂蜜芥末酱,倒也能衬托出白葡萄酒清爽甘甜。
颜以云低垂着眼睛,帮她倒酒,或是看着窗外雪花,没有提及齐真刚刚说话,那话意思只是戏谑吗?她觉得不尽然,至少有那个瞬间,齐真是真那想,颜以云并不介意她那想,如果齐真想住在这里,她定是欢迎。
齐真吻带着白葡萄酒味道,甘甜、青涩味道,如同平时那样吻过她唇,但又比平时更温柔,多某种缠.绵缱绻味道,颜以云觉得自己知道那是什味道,含有着什样意思,她默许,她让齐真继续,她环住齐真腰,让齐真靠得更近。
那个充满甜味吻让她们俩坐得更近,齐真没有再回自己沙发椅上,她们端着酒杯,站在客厅,将酒杯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久久拥抱。
颜以云将脸埋在她脖颈间,柔软情绪缠绕着她,让她开口:“今天……留下来好不好?”
齐真还没有说话,她又补上句:“想和你起睡。”
齐真偏过头,她轻吻下颜以云唇,眼睛里像是能滴出蜜来
齐真看着她目光有什含义吗?颜以云避开她视线,她能够感受到空气中有什事物在发酵,暗暗、无可抵挡发酵,带着微酸甜意,如同挥发在空中葡萄酒味道。
颜以云看见齐真喝她倒酒,笑着看着她,对她说:“真好喝。”
颜以云觉得有个瞬间不自在,好像她在引`诱齐真做什事样,她有这样想法吗?颜以云自己都不清楚,她知道自己做过很多次这样梦,梦中她与齐真做尽亲密事,梦中齐真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看着她。
眼前齐真晃着酒杯,视线飘到她脸上,令她想起那样情景,她该说什呢?颜以云时失去语言能力。
齐真偏偏凑近她,盯着她眼睛,问道:“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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