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能叫初吻!那根本不算吻!
谁给恩瑾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知识点?啊?!原来多好孩子,现在开口就让人心脏崩坏。
*
不到三十分钟,人从山下急匆匆跑上来,神色慌张,正巧碰到捡树枝阮楚水和薄晔几人。
“出……出事!阮哥,出事!”年轻人抚着胸口,气息还没喘匀,“飞机被人破坏,破
薄晔他们三人继续朝前走,顾萌拾起地上散落枝干,却被恩瑾接过去。
恩瑾:“你受伤,不要干这种事,交给来。”
顾萌支支吾吾地点头,眼神有点闪躲。
恩瑾垂下眼睑,见他受伤那只手握成拳,低柔悦耳嗓音带着点愉悦味道:“顾萌。”
“嗯……嗯?”顾萌心不在焉地应道。
听到身后“吱呀吱呀”踩雪声,知道有人接近。
顾萌心神慌,手用力抽回:“可以,自己来。”
怕恩瑾再跟他抢,不给他机会地直接将手贴到唇上,吸吮伤口。
回头,来三人,薄晔、唐止还有阮楚水。
唐止看看顾萌,又看看恩瑾,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微妙,道:“你们怎?”
舌尖推着草莓味糖送进他口中,两人静止会,又很快分开。
“还没那严重。”薄晔淡淡笑,指尖顺势在他脸侧搔搔,“谢谢宝贝。”
说完,率先走下木制阶梯。
唐止站在门廊上,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收着下颌往外套领口里埋埋,小脸红红,看着薄晔背影有些无奈。
杉树林里,松软积雪没过脚踝,每走步都需要抬高脚,比起在平地上走路,费力很多。
“刚才间接接吻。”恩瑾看向他,修眉俊目,眼神真挚又澄澈,“那是初吻,希望你喜欢。”
说完,抱着干柴向前走去,步伐稳健。
“……”顾萌定在原地,呆若木鸡,直到阵风吹过,掌心湿滑触感提醒他发生过什。
他舔恩瑾舔过地方。
“扑通”声,顾萌双膝跪地,脸朝下,弓着腰,手狠捶地面,咬着唇看起来要哭,懊恼、悔恨、隐约还感到羞涩。
顾萌放下手,看眼,转过来给他们看,掌心只剩水痕,血止住。
假装无事地笑笑,道:“刚才被木刺割到,没什事。”
薄晔抱着捆枯枝枯干,涉雪经过顾萌和恩瑾时,意味深长地斜睨眼,以三人才能听到声音说:“知道吗?这里特别像偷情被捉*现场。”
恩瑾眼睛亮,原来这就是偷情,有点刺激。
顾萌磨牙:“你给滚,越远越好,在动手前。”
四周除比直高大杉树,就是纯白厚雪,极少看到掉落在雪地里枯树干,原以为很容易收集干柴没想到也是稀缺物。
顾萌找到棵低矮灌木,折断上面枯枝,却不小心被木刺割破掌心,低低叫声。
恩瑾快步到他跟前,不由分说抬起他手,看到破皮流血后,皱皱眉,将木刺拔掉,低头吸吮破皮地方。
顾萌感到掌心湿热,微微睁圆眼,头顶腾得下充血,脸正以极快速度升温:“恩……恩瑾?”
跟冰冷掌心比,贴在上方唇瓣简直要将他烫化,想抽开手,恩瑾却抓得很牢,不时窜出舌尖舔舐伤口,力道温柔得令人心尖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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