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无知无觉,反而像是在干件十分有意思事,乐此不彼。
“要起玩吗?”
男人满眼惊恐,渐渐张大嘴,却怎都发不出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十点更新。
男人吞咽唾沫,已经感到不对劲。
可是他坐在床上就是动不,两腿软得像面条:“玩……玩什?”
恰在这个时候,外面探照灯再次扫过来,将囚室内切照亮。
床头,上铺人瞪着眼,笑着看他。
除此之外,脖子以下插满铁签子,鲜血淋漓,身上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到间隙。
着床边横杠下来。
紧接着,是串“格楞楞”连续碰撞声。
就像有很多棍子挨个扫过铁杠时剐蹭出来声音。
“干什呢?”
男人侧头看去。
见这幕,男人霎时间像被抽力气,头皮阵阵抽紧。
他虚脱地瘫软,张张嘴,满脸都是要垮掉表情。
“你看。”上铺人笑意愈发狰狞,伸手从身前拔出捆签子,又眼都不眨地捅回去,“这插,特别解闷。”
“噗嗤”。“噗嗤”。
上铺人下下拿铁签子捅着自己,身前那块肉早已模糊,捣弄间泛着血沫子,成堆烂泥。
上铺人已经站在他床头。
室内太黑,男人只能看到团漆黑人影,直直地立于旁边。
但又觉得黑影边缘毛毛糙糙,有些奇怪。
“兄弟?”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有些发怵。
“你好像也睡不着。”上铺人开口说,“要不然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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