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时天已经黑,昏睡整天只觉得累,骨头酸乏,脖颈僵硬。
嗡嗡嗡——
手机又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微信消息已经爆炸,是他助理周简,大段绿色长条语音,看着就头疼。
“清神您到底在哪儿啊!今晚有中秋晚会彩排啊啊啊啊!”
“是啊,你没见过他围着转样子,闻着信息素,多像条圈地盘疯狗……”
隔着门缝,陆以朝能看到祁砚清愉悦表情,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切都是祁砚清恶作剧。
但祁砚清做远不止此。
两人婚后不过半月,祁砚清就把陆以朝从陆家剥离,彻底斩断两方联系,中途他母亲出车祸,祁砚清都让人看着他,不许他去见最后面。
狠绝不像个22岁年轻人。
“别来,祁家动手,你们公司不是没事吗?”
“什?”陆以朝脸懵,“祁家……”
然后他就得到消息,祁砚清当时动用自己全部人脉和钱,不惜扔在祁家股份也要控制陆家生意,把陆家命脉握在手里。
就在那天夜里,祁砚清找到陆以朝。
不知道他在雪里待多久,身上覆层雪,动下雪籽就往下落,他蹲在路边抽烟,手背冻得青白干裂,怀里还抱着堆文件夹。
陆以朝下楼,司机已经等在车里,今天要连夜去梧市录制综艺。
司机掐灭烟头,转头笑道:“陆老师为照顾清神这顿奔波,昨天早早回来还被导演叫走帮忙,都没和清神待多久,不多住天吗?”
陆以朝熟练地扬起笑容,“时间来不及,看他没事就放心。”
“可羡慕死。”司机又问,“说起来陆老师是怎跟清神认识?没听说你们谈恋爱,忽然就结婚。”
陆以朝跟着笑,打开平板看综艺剧本,“高中同学,大学是隔壁校友。”
“陆老师手机也打不通,您把拉黑到底什时候放出来啊啊啊啊!”
语音条接条,语气愈发狂躁。
“都看到你和陆以朝视频!你再
陆以朝将自己从回忆里剥离,对祁砚清恨意更加浓烈。
祁砚清从没把他当个人,每个月只有发情期才会找他,也真是坐实那句……喜欢他信息素。
祁砚清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这样想想,他不来娱乐圈真是屈才。
祁砚清是被手机吵醒,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着。
祁砚清呼吸微喘,他看着陆以朝满身是雪,脸颓丧,眼里慢慢显出几分笑意。
“陆以朝,你想救陆家就跟结婚。如果明天没在祁家看到你向提亲,就把陆氏注销消息发给你,过时不候。”
之后,陆以朝如约提亲。
好巧不巧听到祁砚清打电话,那抹少年音他现在都忘不。
“为什和陆以朝结婚?这样他就是狗啊,花这多钱买条狗,当然要栓在身边。”
“原来还是青梅竹马……”
后面司机说什,陆以朝没注意,剧本打开也页没翻。
其实在结婚前,陆以朝和祁砚清关系不算差。
直到三年前陆家濒临破产,公司财务出大问题,流动资金彻底断裂,各方贷款找上门。
那时陆以朝正在抓紧机会谈最后项目,为陆家抓住线生机,整天奔波于各个合作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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