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喜欢人太不喜欢他,甚至是讨厌他,他就不可能承认自己感情。
但是现在,陆以朝先变啊。
“祁砚清,你快点出来吃饭,喊你几次才行。”陆以朝在外面说,“记得把手洗。”
“哦。”祁砚清慢吞吞地应声,从床上抬起脸,眼睛微微弯着。
祁砚清很挑食,吃什东西都喜欢挑挑拣
祁砚清把陆以朝抵在墙边,抓着他围裙,清亮眼睛带笑,长发散在脑后,露出张标志脸,“陆以朝,你干嘛?”
陆以朝被挤在墙边,闻言反问:“干嘛?”
祁砚清:“你最近想干嘛?”
“不干嘛,就是觉得你比赛也不容易。”陆以朝手心有水,用手背蹭蹭祁砚清发顶,“换衣服吧,去看看汤。”
祁砚清看陆以朝去厨房,然后他蹲在地上看花雕,花雕坐在床角,用小爪子去扒拉他鼻子。
“周简说你今天回来。”
“喵。”花雕站在扶手上勾祁砚清毛衣,前爪被挂住,小小身子跟着晃悠。
“花雕。”祁砚清弯腰点他脑袋,被凶巴巴地打开,“儿子想爸爸没?”
“喵。”花雕不会撒娇,小奶猫叫声都理直气壮。
“你没欺负儿子吧。”祁砚清拎着花雕,随口问句。
祁砚清自私又自,对谁都高高在上,冷傲没人敢动他。
陆以朝生生握碎只杯子。
他这次偏要打折他傲骨,把他踩在脚下,让他烂着。
临近十月末,天已经彻底冷下来,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已经下过场小雪。
陆以朝今年后半年直没接戏,偶尔参加综艺节目,多数时间都在家。
信上跟陆以朝有搭没搭聊着。
“怀疑清神啊?那不能够,这男人长成这样,清神是瞎啊?”
“陆老板,要说清神能跟你在起,有半原因是看脸,不然人家为什下嫁给你啊哈哈哈。”
“说够没有。”陆以朝脸色阴沉,监控看完,他把平板关。
季朗月在手机那头笑,“陆老板,你到底什时候帮约下清神?给你免单……”
软茸茸,还有股奶香味。
祁砚清有些走神,然后小声说:“他是不是挺好。”
随后叹口气,把脸埋在被子里,花雕顺势在他脑袋上踩来踩去。
他喜欢陆以朝。
很早就喜欢。
陆以朝声音温沉,“欺负儿子干嘛。”
祁砚清背对着陆以朝,浅吸口气,然后抱着花雕去洗手换衣服。
陆以朝跟着进卧室,“不卫生,你把猫放下。”
“砰”
房门被撞上。
祁砚清参加完场比赛,回家发现陆以朝还在家,已经做好饭菜。
“回来?正好洗手吃饭。”陆以朝说。
祁砚清把纸箱子放到地垫上,笑声,“个星期都没去上班啊?陆总。”
距离荒唐告白那个早晨,已经过去个星期。
那天祁砚清见陆尧后,就直接飞国外,他没做好见陆以朝准备。
没等到回复,陆以朝把手机挂。
祁砚清跟陆尧对话他都听到。
他不想因为几条短信冤枉祁砚清,现在眼见为实,已经没有什可争辩。
祁砚清从始至终,都没把他当个人。
这场婚姻开始就是错,他从开始就不该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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