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你听不到说话吗?说不去!”祁砚清瞪着他,“你跟他有什可见?你是不是有病!”
陆以朝看着他,刚才那星半点温存笑意
“哎,是以朝吗?你和清清在起啊哈哈哈哈。”
陆以朝把手机拿起来,笑着说:“是啊二叔,你什时候出来,也不说声。”
“刚出来,也正要找你呢。”陆尧笑声明显大,“这不快元旦吗?想着咱们家人聚聚,就在家里,也不折腾。”
祁砚清脸色很冷,面无表情地盯着手机。
陆以朝把粥放在床头柜上,转头还和祁砚清笑下,“行啊,什时候,和清清起过去。”
没过三秒又打过来。
陆以朝喝着粥,眼睫半抬着,随口说句:“你接啊。”
祁砚清皱眉又挂,正要起身,“出去下……你怎?”
只见陆以朝捶两下胸口,脸色苍白难看,眉头紧紧拧着,摇头说:“……有点反胃。”
“要不找医生过来看看吧。”祁砚清正说着,手机又响。
陆以朝声音懒洋洋,“你就这照顾病人?病人都要被渴死。”
祁砚清笑声,去给他倒水,热粥。
“粥是外卖点,想应该比自己做更安全。”
陆以朝看到他手腕,昨天晚上没注意,祁砚清手腕上直戴着串透明珠子。
“你什时候戴手串,干嘛。”陆以朝问。
眼睛被风吹得发红,瞳孔没有焦距空洞洞,鼻尖被冻红,更衬得脸色发白,宽大外套罩着他,他缩在里面显得很瘦。
那个时候他看起来有点可怜,像在讨要温暖,他实在太漂亮,被这样注视着,连自己也逃不开。
祁砚清太会演戏,让人心软。
狠起来不要命是这个人,像个小可怜发呆也是这个人。
陆以朝是第二天下午醒,睁眼时候有点发蒙,转头先看到戴着耳机看平板祁砚清。
“那就明天?”陆尧问。
“不去。”祁砚清打断陆以朝,语气严肃,“你也不能去。”
陆以朝笑容很浅,对着手机说:“二叔,们明天准时到。”
“好!那二叔就等着你们!”
说完这句陆以朝就把电话挂,手机扔到床上。
他刚才就把手机放在两人被子中间。
陆以朝低头就能看到电话,顺手帮他接,“谁啊直给你打电话。”
祁砚清手掌攥下,看着正在通话中标志,说:“陌生号码……”
“清清,是你陆叔叔。”手机里已经传来声音,没开着外放也能听清楚。
陆以朝挑眉,“二叔?”
祁砚清搓搓手腕,不在意地说:“不干嘛,好看就戴着。”
他觉得江南眠这次占卜挺准,给庇护手串也起作用。
就先相信次这个江湖术士。
两个人温和被个电话打断。
祁砚清看到这个陌生号码就想挂。
拿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完全没注意到病人已经醒。
很明显祁砚清没有出门工作,还穿着睡衣,头发随意扎在脑后。
“能给倒杯水喝吗?”陆以朝问。
祁砚清把笔往头发上插,但是没起身,双手在平板上敲起来,显然没听到。
直到感觉到陆以朝目光,他才笑下,把耳机摘,“醒啊,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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