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愣下,“你要走?”
“有比赛。”祁砚清拉好箱子,换身黑色运动衣小白鞋,手里拿着帽子和口罩。
陆以朝有些发愣,下意识就说:“不是说最近都不走吗?”
祁砚清没反应,拉着箱子出来时候,花雕在脚下玩轮子,胆子很大,也不怕压着爪子。
祁砚清表情软下,把花雕抱到沙发上,手指戳着小家伙湿糯糯鼻子。
“就你现在态度,你两这样硬绑着是干什?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喜欢清清,舍不得看你这样折腾他!不喜欢就别在起。”
陆以朝不说话,等很久都没听到他辩解。
祁砚清后背贴着墙,觉得寒气往骨头里钻,像把把刀,劈开他骨头,割开他血肉。
“三年时间够你们玩,离婚又没什,你好好跟清清说,他要还认当爷爷……”
“爷爷。”陆以朝打断他,“和他事真不用您这劳心,少看新闻。”
祁砚清走,陆爷爷巴掌抽在陆以朝后背上,啪声听着就疼。
“当着清清面你能不能收敛点,非得把你心思摆得那明显?生怕他听不见还是怎!”
陆以朝脸都白,爷爷差点把他抽断气,他弯腰撑着桌子,“咳咳爷爷,跟楚星就是朋友,能有什心思?”
“你直喜欢祁家那个小以为们不知道?到现在都不收心啊你,你亏不亏心!”
祁砚清很快就把毯子拿过来,然后靠墙站在门外,没打算进去。
楚星受伤啊?严重吗?那个砸人抓没?”
“没……”祁砚清离得远,声音小,刚说个字,就听到陆以朝声音。
“已经没事爷爷,楚星这次受大罪,他腿本来就有伤,又差点被砸断,现在床上躺着呢。”
“那可得好好补补。”
“是,去看过几次,瘦好几圈,本来就像个小孩儿,现在更像,心态特好,直在反过来安慰说没事没事。”
“喵。”花雕张嘴就咬住他手指,不过没用力,这家伙只是看着凶。
祁砚清点点小家伙脑袋,神色淡淡,起身
祁砚清吸吸鼻子,用力闭闭眼,走过去推开玻璃门,“爷爷,给您。”
他把毯子给爷爷披身上,然后把另块扔到陆以朝身上,也不看他,就蹲过去继续收拾花。
从陆家离开之后,祁砚清没再说句话。
他是个喜欢冷战人,陆以朝习惯他这样,不觉得有问题。
回家后,祁砚清拎出自己行李箱,没几分钟就放好衣服和随身用品。
陆爷爷想把他支开,他想知道他们想说什。
只听陆爷爷开口,恨铁不成地说:“谁都知道你们当初结婚就是玩闹!你根本没正形,趁着还年轻,谁都别耽误,真不想过就离婚去。”
离婚啊。
祁砚清去摸口袋里打火机,喉结滚几下。
“爷爷您别着急上火,们不离婚。”
祁砚清想铲子抽陆以朝嘴巴。
听他这说话很烦。
祁砚清上好打虫药,看着被杜鹃被咬得坑坑洼洼花枝,想着自己心脏也是这样子,被陆以朝灼得全是缺口。
然后就听陆爷爷忽然喊他,“清清,帮爷爷去房里那条毯子吧,有点凉。”
祁砚清抿着唇,然后笑下,利索地起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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