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提前天晚上到,只有祁砚清还晚到半天。
让陆以朝这天看起来都很孤独,话也挺少。
文柏cue他几次,“没办法没办法,某人太久没见老婆,大家理解下相思病哈哈哈哈。”
柯露露说:“听说清神这个半月时间拿五个大奖?他这是连轴转啊。”
杜林说:“这身体吃得消吗?也看到,清神破好多记录,可真是牛逼死。”
“那个……陆总您是不是跟清神闹矛盾?跟周简直有联系,清神直在比赛,就没从训练室出来过,特别忙。”
“看您整天都有心事样子,就是想说清神没事,挺安全,您别担心。”
陆以朝翻开份文件,“知道,出去吧。”
祁砚清已经个多月没回过家。
除夕那天他只有模糊记忆,只记得祁砚清去接他,后面事完全断片。
《酸甜蜜糖啊》节目组给他打电话。
“没问题。”陆以朝顿几秒,“祁砚清他……”
“哦,清神跟们说过,他后天稍微晚些到,们知道。”
“嗯。”
挂电话,陆以朝继续看电脑文件,直到周围有人跟他说话,他才回神。
汽车忽然在宽阔马路上发出刺耳刹车声。
车子歪斜地停在马路中央。
车里,陆以朝压着祁砚清肩膀,用力吻住他,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他又去咬祁砚清腺体,呼吸沉重,喃喃自语着。
“……祁砚清,有时候真想杀你。”
快乐,你也别快乐。
“起来,送你回去。”他说。
陆以朝直在看他,痴迷样子像是在看他楚星。
祁砚清笑,新年不快乐,那就送你个别礼物吧。
那个家也给你。
丁魏撞撞陆以朝肩膀,“是不是特自豪,听说全舞种选手很少,全舞种还都能拿奖更少。”
“太累。”
他直觉发生什,不然祁砚清不会这久不回国。
如果不是花雕还在话,他都要以为祁砚清走。
他们偶尔发信息,祁砚清基本都会回,只是时间都很晚,而且看起来……没有之前那热情。
陆以朝捏着眉心,不允许自己再想这些。
《酸甜蜜糖啊》第二次录制。
是他助理贾伊,“陆总您没事吧?看您脸色不好。”
陆以朝淡漠地摇头。
贾伊放下批文件,“这些都是今天要处理,陆总要给您泡杯咖啡吗?”
“不用。”
贾伊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走回来说。
祁砚清唇角带血,更显得他迭丽惊艳,美眸清冷,他用拇指蹭掉血。
他们都是疯子。
他笑,目光空荡荡地什都没有,“那你要失望,从现在开始,就是殉情都不会选你起。”
陆以朝喉结滚动着,似笑非笑地发出几声气音。
“陆老师,后天是节目录制时间,再通知您声,您这边时间没问题吧?”
不要。
车上,陆以朝玩着祁砚清长发,声音还带着醉意,“祁砚清,你说你怎总这样。”
“别碰。”
“祁砚清。”陆以朝凑近,用力戳着他心脏,“你他妈,没、有、心。”
“说你别碰。”祁砚清语气轻颤,有着明显气音,“少他妈碰,离老子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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