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弄哭。”谈妄定定地看着陆以朝,每个字都无比清晰,“你多成功啊,让他那难过。”
陆以朝用力抽着烟,又被烟呛住,咳嗽地停不下来。
谈妄看他好会儿,等他咳嗽完,“看你现在也不是很高兴,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结果吗。”
陆以朝伏低身体撑着栏杆,眼前片模糊,五脏六腑烧灼不已,
谈妄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原因,为什会绑在这里。”
陆以朝愣几秒后忽然看向他,脸色煞白,“他病?你们不是、不是在商量结婚,他为你才跟离婚……”
陆以朝忽然之间脑子里有点乱,他抿着苍白嘴唇,“他身体出什状况?他不是还在跳舞吗?你到底想说什!他怎!”
谈妄说:“是医生,年长他几岁也算他哥哥,你们之间情况知道些。砚清是有错,错在偏执,可你没有吗?”
“最后那句话,你说得过瘾吗?”谈妄看向他,镜片后眼睛温和又刺骨。
祁楚星说不清,急着解释,“不是啊,真没有!陆哥从来都不喜欢啊!”
沈谭舟拉下文柏,让他别说。
谈妄来时候就说,祁楚星病得挺厉害,现在急得脸都白。
这两人虽然气质不像,但现在这个时候,他们看着这张脸就难过。
江南眠最后说句:“别想弟弟,你不喜欢他就行,他是渣男。”
”
“你他妈还想闹事是不是!”江南眠猛地从吧台翻出去,冷狠狠地站在他面前,“早该替祁砚清打你这个渣男!你他妈自己送上门来!”
两人剑拔弩张间,谈妄把两人隔开,然后把陆以朝拉走。
江南眠气心脏疼,声音哽咽:“他哪来脸抢东西?!清清东西凭什给他!不都是他害吗!”
祁楚星坐在他们旁边,看他们哭也跟着哭。
陆以朝呼吸滞,眼里涌出热意,他哆嗦着手拿出支烟点上,将浓郁呛人烟草味裹进肺里。
谈妄语气很平静,“当时陆尧匕首就在楚星头顶,楚星醒过来挣扎得很厉害,你怕他割到绳子,你怕砚清掉下去。”
陆以朝滚动着喉咙,嗓子眼里泛着血腥气,个字都说不出口。
谈妄:“你当时为什那说?因为你想让祁砚清难过,你恨他,习惯性想用刀尖去刺他,去报复他。”
陆以朝呼吸越来越急促,谈妄说每个字都带着刺,挑开他虬结成疤伤口。
祁楚星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什事,他听不懂他们说什……
从他清醒到再次昏迷,他只听到各种人乱喊声,他错过什吗?
另边,谈妄和陆以朝去二楼阳台。
谈妄问他:“你很介意砚清健康监控在手机上绑定着?”
陆以朝喉咙滚几下,没能发出声音。
文柏哭着拍拍他肩膀,“楚星弟弟,你可要睁大眼睛千万不能喜欢他!”
“……喜欢、谁?”祁楚星抽噎着问,刚出去两个人。
“陆以朝啊!还能是谁!他喜欢你肯定是假,他这人就喜欢演戏,你别犯傻上当,你……”
“你说陆哥喜欢?”祁楚星眼泪还挂着眼角,整个人都愣住,“不可能啊!”
“什不可能,你不懂!”文柏说,“他就是渣男,他现在喜欢你,转头就能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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