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直是这样,困得撑不住就在白天睡下,更像是昏过去。
渔船晚上需要人守夜,他正好睡不着。
天快黑时候祁砚清醒,睡得不太舒服,脸色更难看,身体很
祁砚清还是摇头。
小铃铛说:“你来时候是夏天,现在天都变冷,你们做鸟般什时候开始叫呀,你长得这好看,声音定很好听!”
邓爷爷指挥着两人,“干活!干活!今天给你们做烤鱼吃!”
下午时候阳光正好,祁砚清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听着船桨拍动海浪声音睡着。
小铃铛拿毯子给他盖上,然后走到另边和爷爷说:“小鸟睡着,小鸟晚上从来不睡觉。”
“用劲!拉把!”邓爷爷大喝着,电动收起渔网,咯噔咯噔地像拖拉机声音。
祁砚清站在甲板边上,扯着大包渔网用劲悠上来。
很大包鱼,他们蹲在地上分类。
小铃铛哇声,“这里有好多小鱼!”
祁砚清捧起来扔回大海,小铃铛笑着也扔回去。
邓爷爷摸着她头发,“那你下次打疫苗时候可不能哭鼻子,向小鸟学习。”
祁砚清看着他两,涣散目光有时候会有片刻聚焦。
小铃铛说:“爷爷,他脚都烂还能走,好厉害。”
邓爷爷也看过去,正好对上他单纯呆滞目光。
邓爷爷笑起来声音很大,表情却很慈祥,他摸着祁砚清头,“好厉害。”
带你回来。”
渔船上,邓爷爷力气很大,十分有技巧地甩出张网,绿色渔网覆盖他们面前很大海面,然后沉下去。
渔船开起来,拽着网走。
祁砚清坐在甲板上,手边是药水。
“嘶……啊……好疼好疼……嘶!不行!疼死!”
邓爷爷给她梳辫子,“不要吵到他。”
“知道!”小铃铛压低声音。
祁砚清靠着柱子睡着,清瘦单薄,脸色苍白,在海浪声中他偶尔有几声呓语也被风吹散。
他脑袋上直贴着纱布,伤口没好,脖子上也缠着绑带,腺体时不时抽疼下。
他在昏睡中眉头紧皱,船轻轻晃着,他睡得很不安稳,身体震颤不安。
“小孩子要长大,小鱼也要长大!”
祁砚清捡鱼动作微滞,茫然地皱皱眉,边把鱼扔回海里,边擦掉眼泪。
小铃铛好奇地看着他,“小鸟你哭什呀。”
祁砚清摇头。
“都这这这久你还不说话,你嗓子疼吗?”小铃铛蹲在地上,看着他眼睛周围圈都是红。
受伤小鸟就这样住下。
晚上回那间杂物睡觉,早上去吃饭,打渔时候会帮忙。
祁砚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停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打渔时候在海上漂十天半月是常事,邓爷爷五十多岁,还是泊村捕鱼达人,经验老道。
从前船上只有小铃铛,现在多小鸟。
小铃铛直在发出声音,两只小手捂着眼睛,指缝开得巨宽,“啊啊啊啊疼疼疼……”
祁砚清面无表情地擦洗脚底伤口,棉棒往深可见骨地伤口里掏也不眨眼。
反而看得小铃铛各种疼,浑身都不自在。
邓爷爷撒好网时候,祁砚清已经处理完伤口,很听话地每个步骤都照做。
“小鸟不怕疼!”小铃铛竖起大拇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