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看着两人胳膊碰到起,把她袖子洇湿,就往旁边挪下。
“小鸟你看那里!”小铃铛指着不远处搜船,“爷爷说那种船都是在海上救人,他们很厉害!”
祁砚清不感兴趣,转回头坐离她远点,然后打个喷嚏。
老陈叔正在搓头发,拽拽搭在祁砚清脑袋上毛巾,“擦擦啊,等会儿感冒。”
邓爷爷也看到那艘船,“这天气找人可难,不知道谁家孩子这种天气跑丢,可得找。”
老陈叔说:“还是晚步,这天真是说变就变!回去还要挺久……走啊,你干什去?”
老陈叔看祁砚清甩着手上水,还想去船头甲板坐着。
“看你脑子是真不好!什天气还在外面坐着!”老陈叔揪着他胳膊往船舱拉。
“等会儿再把你给晃下去,好不容易从海上捞起来,再掉下去谁捞你啊!别胡闹快进来!”
船晃得非常厉害,外面是定呆不住。
祁砚清听这话也看过去,今天天气很好,阳光从排排云中透过来,云层边缘在发光。
邓爷爷眺望着远方天空,“早上起来时候云还是薄,现在厚不少,憋着大雨!”
祁砚清去帮忙拉网,三个人在做善后工作。
渔网拉到半时候,天空就暗下来,云层厚重压得很低,就在他们头顶翻滚着。
有雨滴落在祁砚清鼻尖,越来越多细雨落下,像是漫天针飞落。
祁砚清每天发呆时间很长,从不主动跟人交流,很多时候没有存在感。
他总在看大海,看天空,看远方,看太阳升起来时候,看月亮挂在头顶。
祁砚清低头看自己手掌,上面有很多伤口,但最明显是靠近手腕地方,有两道已经愈合凸起疤痕。
但是摸上去很疼。
他用力按着手腕,听到身后传来动静。
祁砚清就搭着毛巾不动,看着邓爷爷开船。
船很晃,他们都用矿泉水瓶子捂手,老陈叔坐在祁砚清对面,问句:“小鸟,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吗?”
祁砚清不说话。
“你是不是什都不
邓爷爷在掌舵,几个人就坐在后面。
风声很大,雨滴噼里啪啦地砸着玻璃。
小铃铛趴在玻璃上看着看着就笑,“们现在好像在爷爷做饭大铁锅里哈哈哈哈。”
“你们看外面大海,就跟咕嘟咕嘟冒泡样,煮好多艘船啊,数数。”小铃铛靠着祁砚清,数外面船。
祁砚清跟她起往外看,小铃铛靠他很近,“小鸟你衣服好湿啊,是不是很冷呀?”
还伴着冷风,吹得海浪晃荡,船身摇晃不止。
“小铃铛回船舱去!”邓爷爷喊声。
没几分钟就大雨瓢泼,整桶整桶地往下浇似,邓爷爷去船头掌舵返航。
祁砚清跟着老陈叔冒着雨把鱼存进水箱里,收拾完甲板上残局。
两人早就湿透,被风吹直哆嗦。
老陈叔和邓爷爷在收网,祁砚清过去帮忙。
邓爷爷:“熬晚上今天怎都得回,赶上大,bao雨可就麻烦!”
老陈叔点头:“这两天就是不安稳,昨天晚上收成不错。”
“爷爷,会下雨吗?今天看着好晴哇!”小铃铛问。
“会呀,这鱼鳞天,不雨风也癫,爷爷可比天气预报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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