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炎,温度也正常,凑得近才能闻到淡淡红玫瑰香气。
以前馥郁香浓,现在淡很多,像是要枯萎玫瑰花。
陆以朝微凉唇轻轻擦过他后颈,“说话有鼻音,可能有点感冒,先吃饭,然后吃药睡觉。”
坐在爷爷家餐桌上,祁砚清胃口果然好很多,吃三张薄饼和碗汤
祁砚清揉揉头发,笑,“行,你们穿条裤子,闹啊。”
最后张萝卜薄饼出锅,陆以朝用力闭闭泛酸眼睛,长长地吐口气,又做清淡玉米菠菜汤。
关火关抽油烟机看祁砚清还没出来,隐约听到几声咳嗽。
他往浴室走去,祁砚清正在吹头发,时不时咳嗽几声,嗓子都哑。
“怎咳嗽?嗓子疼不疼?”陆以朝拿过吹风机帮他吹。
陆以朝皱皱眉,“吃什?”
“就吃点水果喝点奶啊豆浆什,还有两顿外卖盒子。还不想麻烦邻居们,在门上贴条说自己不在,你说这孩子是不是不会照顾自己?哪天指不定得饿死。”
“饿不死。”祁砚清清亮声音响起,“你两做饭老说干什。”
陆以朝叹口气,无奈地笑道:“他就喜欢别人陪着他,是得管着。”
祁爷爷看陆以朝眼,目光复杂,“以朝,清清性格不好相处,但他不坏,有事你跟他好好说,他不是不讲道理,都说得通。”
食材在厨房放满满当当,他们打算在这里住段时间,陆以朝厨艺直都不错。
萝卜丝葱花薄饼,用煎锅煎至两面金黄,外壳脆脆,内里还是软甜。
这个灶台之前都是爷爷在用,祁砚清很累时候就会回来待几天。
陆以朝起锅烧油,想到他们刚结婚时候回来看爷爷,当初爷爷就站在这里做饭,身体健朗,喜眉笑眼。
“以朝,们清清不会做饭,你可得照顾好他,他不下厨。”
祁砚清正好站有点累,往后靠靠在陆以朝身上,低头咳着。
头发差不多吹干之后,陆以朝就把人抱到沙发上,伤口都要上药包扎好。
“嗓子疼不疼?”陆以朝测测他体温,没发烧。
祁砚清摇头,软软头发跟着他动作晃着,几缕黑发掉到身前,他又捂着嘴咳起来,“……没事。”
陆以朝看他眼底都是红血丝,抱在怀里摸摸后背,然后看他腺体。
“知道,爷爷你放心吧,肯定照顾好他。”
祁砚清带笑声音传来,“得吧你两,就是懒得吃饭,让你两在这儿讲人生哲理呢。”
“过来端饭。”
“过来端饭。”
两人异口同声。
“他挑食,喜欢吃脆甜爽口东西,啊,还有那些垃圾食品,炸烤也都喜欢。”
陆以朝口应承下来,目光宠溺,“放心吧爷爷,以后都给他做,下次见面肯定胖十斤。”
祁爷爷笑着,又叮嘱着:“知道你也忙,闲记得多问几句他吃没。清清臭毛病堆!没人管着都懒得吃饭!你说个人怎能敷衍成这样。”
“不爱吃饭啊。”陆以朝说着回头看眼靠着沙发玩手机某人,“确实是个臭毛病,该打。”
“哈哈哈他小时候上学,就跟群老伙计们出去旅个游,回来才知道学校修缮宿舍,周都得回家住,你猜他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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