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着祁砚清,“清清,们今天出去玩吧。”
总觉得他快留不住祁砚清。
他甩甩脑袋……他经常和这个人起起床吗?
陆以朝固定住他乱甩脑袋:“不气,只是房子不够住。”
祁砚清推开他,穿好外套,脚在地上划拉着找拖鞋,慢慢说:“不喜欢别人跟起睡。”
陆以朝把拖鞋从床底下扒拉出来,是被花雕玩进去。
他笑着说:“你之前喜欢,你忘吗?你在身边才能睡着。”
卧室里。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不敢动,呼吸都放得很慢很轻,但又直闻着他身上木茶香。
难闻死。
沾身难闻味。
但就是这个信息素把祁砚清哄睡。
你打种针,让你短时间分泌信息素,对身体没什损害,就是在释放信息素时候,你会不舒服。”
“这是目前来说最合适办法,两方都考虑情况下,这是最稳妥。”
祁楚星喜极而泣,差点以为自己帮不上忙,“好!都听你,什时候开始?”
“会通知你。”谈妄放开他轮椅,“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还得回去工作。”
祁楚星转着轮椅退后几步,在上楼之前又看向他。
“没有。”祁砚清才懒得理他,出卧室发现外面没人。
陆以朝说:“早上五点多,谈妄就开车带着楚星走,晚上再回来。”
“给你做饭,今天想吃什,面条怎样?给你放两颗菜心……”
“这棵树什时候长这大。”祁砚清盯着院子右边那颗梧桐树看,“不是才把树种进去吗?”
陆以朝差点没拿稳手里鸡蛋,祁砚清又想起来些事。
陆以朝不敢释放自己信息素,舍不得弄醒他。
花雕睡在两人中间,压在被子上,翻着肚皮打呼噜。
陆以朝捏着祁砚清手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就这样失眠,直睁眼到天亮。
在祁砚清醒过来时候,陆以朝笑容温和:“早安,祁砚清。”
祁砚清迷糊着,慢慢清醒过来,不明白他为什在自己床上,而且这个画面……
谈妄挑眉,“还有事?”
祁楚星抿抿唇,“你明天别接送,你在这里陪陪哥行吗?你需要什文件还是药品,给你带过来,有司机。”
“那有病人你也能替看?”谈妄说着起身,打算把他推上去,楼梯旁边就是缓坡。
“不、不用你推,谢谢。”祁楚星轮椅是电动,上坡不费劲,自己很快就上去。
谈妄失笑,怎晚上就跟他生疏,看起来像在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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