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却慢慢摇头。
陆以朝紧紧手臂,把他牢牢圈在怀里,声音很低很沉,“在身边也睡不着?”
明明只在他身边能睡着。
祁砚清不说话,直看着外面,直到身体撑不住才昏睡过去。
陆以朝除抱紧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办。
大约过半个多小时,祁砚清睁眼,痛楚消散大半,腺体还在不舒服。
陆以朝直抱着他,跟他躺在起,释放安抚信息素。
“清清?”他小声叫着。
祁砚清转头,陆以朝看到他神情,松口气同时又很失落。
还是没想起来。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吻你腺体?”陆以朝揉他后脑勺,又吻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
祁砚清脑子里片浆糊,疼痛让他麻木,熟悉气味和触感让他想哭,心脏仿佛成张被揉皱纸。
祁砚清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是你说、你喜欢……。”
陆以朝浑身震,脑袋里嗡下,手脚发麻心慌意乱,他看向怀中人,喉咙艰难地滚动着:“清清?”
,高肿。
“呃……”祁砚清痛苦蜷起身体,他想去碰腺体,但是双手动弹不得。
陆以朝抱着他,攥着他手腕,下下亲他脸颊,“马上就好,再忍下……忍下……”
试剂可以让祁楚星释放信息素带有特定物质,刺激祁砚清腺体活度。
这和陆以朝安抚信息素不同,这不是安抚,是在治病。
连着周,祁楚星都在用试剂释放信息素,祁砚清每天都有改变,没有发烧,腺体频频红肿发热,信息素气味浓很多。
谈妄抚着祁砚清腺体,包扎好伤口,“活度增加,数值在恢复,停药三天,不然你们两个都吃不消。”
祁砚清好不容易被养起来点肉,这几天又折腾下去,再加上又开始失眠,白天总没精神,整天都时醒时睡。
“也觉得要停下。”陆以朝皱眉,“他现在饭量小太多,吃不下去饭。”
谈妄点点头,又转头问祁楚星,“
“睡吧,抱着你睡。”陆以朝靠过去亲他下。
祁砚清却没有睡意,直睁着眼睛看窗外月亮。
“不困?”陆以朝小声问。
祁砚清眨下干涩眼睛,“困,但是睡不着。”
陆以朝又悄悄释放出安抚信息素,“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祁砚清像是陷进回忆里,直在说着两个字。
“……骗子。”
陆以朝呼吸带血,他也快疼死,被把无形刀劈骨削肉,刀刃在心窝子上反复抽扯。
“没有骗你。”他慌乱地抱着祁砚清,深邃黑眸满是焦急,“没有骗你,没有,是真、真……”
最后几个字怎都说不出口。
十分钟时间到,淡淡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眼里写满痛苦,腺体上钻心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
“知道。”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睡衣,轻吻他滚烫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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