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信息素不再外溢,他放缓呼吸,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感觉。
人可以慢慢哄回来,他有辈子时间跟祁砚清纠缠,他不会放手。
祁砚清该恨他,不想见他……那他去追人就好。
总归是不会放手。
陆以朝眸光深沉,既然祁砚清能在四年前逼着他结婚。
“别看手机!个两个都不省心!”祁盛把白繁手机扔到床头柜上,“都不听话,公司还得靠。”
白繁靠在祁盛怀里,觉得这件事越想越奇怪,周简为什拉黑他?。
陆以朝回趟公司处理积压文件。
助理贾伊送杯咖啡进来,看陆总右手有点不对劲,“陆总,您右手在抖,是怎?”
“没事,你出去吧。”陆以朝签好个名字,用力攥紧拳头又张开甩几下,骨头缝里刺痛感才减轻些。
他腺体微微发热,不是发情,就是标记状态。
他总感觉陆以朝还在他身边,闭上眼睛就是他哄骗话语,虚假神情。
祁家。
白繁又给周简打次电话,还是拉黑状态。
周简把他拉黑,在三天前。
“他不会是想对付你吧?会不会借着比赛事搞你?碾碎红玫瑰?他还敢这说话?!”
“那就来啊。”祁砚清冷眸不屑,他打个哈欠抱着花雕回爷爷卧室。
周简跟谈妄坐在沙发上,“谈哥你跟说句实话,清清现在到底怎样?”
“跟以前模样。”谈妄收拾着放在茶几上医药箱,“看好他吧,现在没人拽着他。”
祁砚清躺在爷爷床上,蹭蹭枕头,闻着肥皂味,盖着爷爷盖过被子。
那他就也能哄着祁砚清跟他复婚。
“祁砚清……”他揉着后颈,脑海里全是祁砚清样子,本来已经冷静下来腺体,又因为这个名字渐渐发热、刺痛。
陆以朝用力按几下,又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陆以朝就带着自己做好早餐去祁爷爷家。
到时候天刚微
【陆以朝,你会和危急关头不救你人在起吗。】
祁砚清声音毫无预兆地在他脑袋里响起。
他回想着说这话祁砚清,疏离冷漠目光,处处透着防备和不信任。
“嘶……”陆以朝用左手掐住右手手腕,腺体又好端端开始发热,最近他腺体越来越不稳定。
他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对着后颈稳稳刺进去,急促尖锐疼痛通过腺体在身体里蔓延,盖过所有感觉。
这几个月他直都有和周简联系,可现在他得到消息是搜救队停止,已经全部撤走。
白繁眼睛有点红,心头略微不安,是不找?还是找到砚清尸体……
“不睡觉干什。”祁盛靠过来,看着他手机屏幕,“又是周简,看见他名字就烦!”
“楚星很久没回家。”白繁忽然说。
祁盛点支烟,靠在床头脸色冷沉,“天天跟那个alpha混在起,让逮着非得说教次!怎家都不回!”
花雕尾巴轻轻晃着,下下扫着祁砚清手腕。
周围很安静,房间很黑。
祁砚清也就闭几分钟眼,他睡不着。
他把花雕抱紧,脸贴着花雕肚皮,温暖、柔软、催眠似咕噜声。
他又拢紧被子,躺很久被窝还是片冰凉,他强迫自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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