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当时穿着蓝白校服,清瘦少年模样,说话冷冷,“……就想听人说说话,你们医院在放你讲座,你声音好听。”
谈妄当时已经是比较有名腺体科医生,心理医生是后考。
因为他发现腺体不健康患者,多数伴随着心理疾病。
当
“手术前需要注射阻隔剂,先进行药物剥离,你身体不好,最少要用个月时间来适应,这个不许再说,听医生。”
祁砚清笑着应声,“现在压力给到谈医生。”
谈妄叹气,“去休息吧,醒量过体温再看吃什药。”
祁砚清裹着外套回卧室,谈妄从手机上看祁砚清病历,他心理问题直都比较严重。
童年伤害永远是最深,每件小小事情都是颗种子。
过很久,才传来他声音,微微发哑。
“还是想洗……谈哥,总会想起是被抛弃那个人,很久。”
祁砚清思绪有些混乱,右耳又开始出现怦怦怦声音,他右手捂着耳朵,自己声音都听不太真切。
“都希望按照某种样子生活,可不想,不后悔被标记,也不后悔洗标记,都是决定。”
祁砚清看向谈妄,笑下,眸色很亮,鼻尖痣给他笑添风采。
谈妄给祁砚清热杯牛奶让他捂手。
然后坐在他面前,压低身体跟他平视,温和语气像平时做心理辅导。
“砚清,明白你想法,你想跟陆以朝彻底断,他让你痛苦也让你难堪,他让你受很多伤,你要放手表示理解,也很支持你这个决定。”
祁砚清断断续续地咳着,垂着眼皮不说话。
“但们认识这久,勉强算你哥哥,你现在身体状况非常不适合清洗标记,你腺体很脆弱,很有可能手术刀碰到瞬就会碎裂。”
种子会长成参天大树,会不断影响之后人生。
祁砚清偏执敏感、占有欲强,从不认输狂妄自傲,除却他自身性格外,跟他经历密不可分。
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祁砚清这样耿耿于怀,可是不管哪种想法,都不能说是错误。
谈妄想起第次见祁砚清时候。
正好是祁砚清第次发情期,他发情时间比较晚,高二才第次发情,不知道如何应对,把他磋磨地像是生场大病。
“对不起你们关心,可定会尽力撑下来,你们好不容易把拉回来,没道理作践自己。”
祁砚清咳几声,单手撑着发热额头,嘴角挂着淡淡笑容,他慢慢说。
“但觉得就算死,在墓碑上写……这只鸟至死不肯归巢,听起来也不错。”
对上祁砚清笑眼,谈妄叹口气,这结果他已经想到。
他尊重祁砚清决定,“好,来安排手术。”
谈妄释放出信息素,声音让人有安全感,沉沉很好听。
祁砚清握紧杯子,紧抿着苍白唇,像是想说话。
谈妄继续说:“你说你不在乎,那们呢,周简、楚星、潭舟、文柏还有南眠,还有你粉丝,这多人在等着个健康祁砚清。”
谈妄揉着祁砚清长发,让他抬头,认真地询问他想法,“你还决定要不顾生命安全,去做这个手术吗?”
祁砚清看起来有些脆弱,用力抓着杯子,指腹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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