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再度沉浸到舞蹈中人,说不出心里是种什感觉,心疼有,舍不得也有,但同时又觉得他真傲气,他就该是这样子。
有人选岁月静好安享百年,有人选极致绽放,哪怕只
沈谭舟拍着他后背,“没你说得那差,是有瑕疵但也很好,参加节目没有问题。”
祁砚清却摇头,坚持说:“你先不要和文柏说,还没说要参加。如果让这副状态参加节目还做导师,那不如另找人。”
“不上去丢人。”祁砚清把水杯放下,重新把帽子扣在脑袋上,“继续放音乐。”
“你脚行不行,还在上药能这跳?”沈谭舟说着把祁砚清按到椅子上,听他低咳几声。
语气严厉地教育道:“不是逼你参加比赛,也没让你把身体搭进来!说来练练就只是练练,玩命跳算怎回事。”
爵士律动带出别样性感,身体慵懒地扭动着,动作力度不够,可就是这种松散劲儿都觉得恰到好处。
舞感是种很难具象化形容东西。
有人技术动作都到位,但就是不够吸引人。
而祁砚清则是相反,只要他在舞蹈状态中就足够抓人,他舞感太强,是独属于自己风格。
沈谭舟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清清如果不跳舞话太可惜,天生好苗子啊。
训练室。
强劲鼓点震得耳膜颤颤。
上午舞曲变过很多次,镜子前有道身影在跟着即兴。
沈谭舟站在旁边,拿着手机随时换舞曲,脸色不太好看。
祁砚清穿着运动裤和白T,后背已经湿透,脸色很白,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真跳出什后遗症看你怎办!就为这三五年能跳到最完美,最极致,不管以后?成伤脚以后走路都成问题,想和楚星起坐轮椅?”
祁砚清不想歇,歇就会累,身体乏劲就会出来,再想保持感觉就难。
他无奈地笑下,捏着酸疼腿,“三五年都不见得能活下来,说不好哪天就有个什意外。”
“不想说以后,只管现在。”祁砚清又站起来,“心里有数,你再这样就出去,别耽误时间。”
沈谭舟眉头紧皱着,他也知道劝不动祁砚清,沉默会儿还是开音乐。
“十六首,不能再继续。”沈谭舟切断音乐。
祁砚清累得大口呼吸,嗓子干得时间说不出话,他摘帽子,把散乱在额前碎发拢到脑后,露出张汗涔涔冷白脸。
他声音很哑,“以前记录是破百……”
“你不能跟以前比。”沈谭舟把保温杯递给他,“你都多久没跳,脚上还有伤,刚才看,动作没有问题……”
“问题很大。”祁砚清慢慢喝口水,擦把脸上冷汗,“现在连整首舞都跳不完,动作生涩不连贯,感觉也不到位,有几个高难度动作甚至做不出来……咳咳咳。”
在等待间隔中,他能听到祁砚清粗重呼吸声,看他动作渐渐跟不上。
“清清,歇下吧。”
祁砚清没说话,动作也不停,跟着跳到下首。
沈谭舟眉头皱得更紧,他从镜子里看祁砚清,不小心也会看入迷,被吸引。
祁砚清动作现在谈不上标准,体力也跟不上,可压在帽檐下眼睛专注有神,病态脸上傲慢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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