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看很久,久到眼睛都干涩,他才伸手将祁砚清搂在怀里,微凉唇印在标记上。
“祁砚清……恨死你。”
正在发高烧陆以朝抱紧祁砚清衣服,身体瑟缩发抖,他把脸埋进衣服里昏睡呓语:“祁砚清……”
祁砚清捂着发热后颈,背对着陆以朝往卧室走去,“不敢就滚!”
红玫瑰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祁砚清踉跄地往卧室走,右手用力抠腺体。
紧接着他就被扑到墙边,陆以朝像条疯狗,把他狠狠按在墙边毫不犹豫地咬穿他腺体。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
直到深夜。
祁砚清神情微怔,没反应过来这话意思。
就听陆以朝又开口,咬牙切齿,恨不得嚼碎他骨头。
“如果不是你拦着说不定还有转机!最起码能看到妈最后面!你没感情,你不在乎家庭!别人也不在乎?都他妈跟你样没心没肺吗!”
祁砚清彻底愣住,被他吼得耳朵里全是杂音,他茫然地看向陆以朝,看到他脸上那清晰痛苦和憎恨……
他们就这样对视好久。
弥漫着馥郁香浓玫瑰香,omega信息素蠢蠢欲动。
祁砚清脸颊泛红,扯着陆以朝领带,用力拽,两人鼻尖几乎撞在起。
同样深邃眼眸里只映着彼此,祁砚清笑起来顾盼生辉,晃人心神。
两人唇似碰非碰,暧昧撩人,他低低地笑出声:“陆以朝,发情。敢不敢咬?”
陆以朝扣紧他腰身,另只手慢慢抚着他后颈,用粗粝拇指指腹摩挲着。
祁砚清昏睡过去,呼吸绵长安稳。
房间里两人信息素都很浓郁,他们契合度很高,待在这种环境中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陆以朝睡不着,半晌,他转身看向祁砚清。
祁砚清背对着他,标记被长发遮盖,颈间若隐若现地看到血迹。
他轻轻拨开祁砚清头发,露出那个完整标记,咬得太狠,直往出渗血珠。
直到祁砚清没忍住笑出声音,眼尾通红却没哭,他扬起脖子让陆以朝掐得更顺手些,“你怪?”
然后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停不下来,“你说得对,真他妈对,就是没心没肺,恨不得家人都死干净,这说你满意吗?”
陆以朝骤然收紧手掌,狠狠掐住祁砚清脖子。
祁砚清挑衅地看着他,“这点力气能掐死人吗……再用点力啊,你敢不敢啊。”
陆以朝手臂抖起来,下秒就被祁砚清狠狠拍开。
声音低沉道:“想让标记你?”
“不行吗。”祁砚清眸色高傲,眼眸泛着薄红,腺体已经在发烫。
今天是他发情期,没道理他有alpha还让他死撑过去吧。
陆以朝深吸口气,眼里浮起层不明显光影,他手从抚摸祁砚清后颈,到缓缓掐住他脖颈。
“祁砚清,妈昨天不在……你是觉得没有心,还是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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