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走吧。”祁砚清拿着外套,“周简呢?”
“你去哪儿送你吧。”谈妄说。
祁砚清看着另张床上睡不醒祁楚星,“你还是看着那个吧,把你车借,回爷爷家。”
“他在这儿睡又丢不,周简去舞协,昨天听他打电话像有急事。先送你回去,太远你开车危险。”
谈妄说着就跟他起出去,祁砚清坐在副驾,忽然又说:“那你开个大车,先跟去拿点东西。”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迫切地想见到祁砚清。
要把祁砚清按在怀里才能安心。
祁砚清睡醒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又被谈妄抓着做系列检查。
谈妄点头,还在开玩笑说:“确实不错,可能和你总折腾自己腺体有关系,这个标记被清除时候剥离反应不强烈。”
祁砚清疼得抽气,“这疼还叫不强烈呢。”
“不。”祁楚星就是贴着他哥,不想让开。
陆以朝在祁爷爷家门口坐整晚,酒劲后半夜就散,他直看着时间。
祁砚清居然夜不归宿,他不回家去哪。
陆以朝按住发烫胀痛脑袋,很不舒服,可他分不清这种不适感来自哪里。
心脏位置就像是空大块,惴惴不安,有种难以形容情绪。
星,偏偏就不叫陆以朝。
谈妄叹口气,他越来越觉得砚清可能搞错件事。
“那你陪着吧,不舒服和说,你排异反应……”
“没事。”祁楚星坐在轮椅上,脑袋枕在床上贴着他哥手。
然后忽然带着情绪说,“谈妄,觉得……”
谈妄无奈,“就辆车,你要拿多大东西?”
“奖杯。”祁砚清靠着窗户,“带回去给爷爷看。”
谈妄开车往家里走,思索会儿怎开口比较好,“你有没有觉得,你和陆以朝误会挺多?”
祁砚清拧眉,“非得在面前提他吗。”
“在想暂时不做手术也可以
“止疼药。”谈妄把药给他,看着数据总算是松口气,“疼是最简单问题,忍着吧。”
谈妄在祁砚清病历上勾画着。
其实还有种可能,就是他心理问题可能加重。
不过这几天观察下来,又觉得还好,直吃着药情绪也稳定。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定很冷静,几乎没有过极端行为,从肢体语言看话,是在好转。
陆以朝踉跄地起身,还没站直就天旋地转,眼前黑片,更多情绪将他包裹。
祁砚清和沈谭舟在起?还是那个叫元淮?
跟他们在起喝酒不回家,那有意思吗!
……祁砚清从来就不喜欢自己,现在好不容易离开,他就是别人。
是不是要跟别人结婚,生宝宝,然后就再也不记得他……陆以朝心脏狠狠疼下,巨大恐慌感袭来,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
谈妄坐在边看病例,“嗯?”
憋出三个字以后,祁楚星把脸往床上埋埋,声音很闷也很小,“觉得、你没有陆哥好。”
“什?”谈妄听笑,推着眼镜温和地问,“是惹你?”
“你……你别、别追求……”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最后更是把声音都闷着,听都听不清楚。
谈妄听不清楚,看看他说:“去床上休息,那种姿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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