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星期就想出这个馊主意,你家还没破产真是世界第十大奇迹。”
“你真是……”元淮捂着脸笑,“有什不好意思,你就不能为节
元淮又说,声音慵懒微哑:“周简跟商量,他想继续压着,当这件事不存在,不想把你私事放在公开场合说。”
“能不能问问清神怎想?”
祁砚清目光淡淡,冷静地说:“压是压下来,但洗标记这件事早晚都会被知道。”
“不管是结婚离婚,标记和洗标记,就没想过瞒着谁,知道又能怎样,还怕被议论?”祁砚清看向元淮,“至于节目打算怎处理,那没有任何意见。”
元淮从镜头里看着祁砚清,美人就连生病都是美,脸色病态苍白,看起来虚弱想让人狠狠欺负,长发扎得很低,有几缕掉出来,可是眼睛又冷又傲,没有半点柔软。
视频接通,就是元淮哈欠,慢吞吞懒洋洋地说:“清神早啊。”
祁砚清:“你特能不能有天是穿着衣服视频。”
“这不是担心没八块腹肌没办法留住清神目光吗。”
“老子没有?老子看你。”
元淮笑着把视频拉起来,“不开玩笑,身体怎样?”
手术事被发到网上,两拨人莫名其妙吵好几天。
吵内容是:离异夫夫该不该看对方做手术。
但是很明显背后有推手,有人就是想把这件事闹大,推波助澜。
很难猜到是谁,他树敌不少,丁点黑料就能翻出花来。
至于陆以朝,蝉联三届金杯奖影帝,想压他头人更多。
擦擦手,眼神不看谈妄,“饭量小,整天坐着又不用活动,还只有半个身体需要吃饭。”
谈妄从旁边拿份病号餐给他,“来看病小朋友都像你这样不会撒谎就好。”
“谢、谢谢。”祁楚星把饭放到腿上,轮椅往门口走去,“去找哥吃!”
“跟他说你被扣。”谈妄拉住他轮椅,让他好好吃饭,“人质吃完饭,帮把垃圾扔,桌子擦干净,开窗通风。”
“哦。”
元淮慢慢开口,似笑非笑,“清神,要不跟试试?”
祁砚清挑眉看向他。
“炒个CP。”元淮把后半句补上。
“喝几杯啊醉成这样。”祁砚清目光没有丝毫涟漪。
元淮也不尴尬,大方地继续说:“你在质疑投资商爸爸想法?”
“能跳,第期耽误不。”
“是那种压榨人土地主?就问你身体。”
“就说挺好。”
元淮轻笑声,“网上事都知道?”
祁砚清点头。
祁砚清捂着后颈伤口,按上去会轻微刺痛和发麻,他们之前秀恩爱做戏,现在算是彻底分道扬镳,趁机拱火人不在少数。
再说都是事实,又有什好辩解。
背后推手很有可能是想连带着《舞者》起搞臭,这样以后谁再想跟他祁砚清合作,就得仔细想想。
微信视频声打断他想法。
元淮?
谈妄出去看病人,祁楚星叹口气,肩膀塌下来。
下次定要走后门,坐最右边电梯,不想再碰到谈妄。
病房。
祁砚清在看手机,趁现在没人刷手机不被念叨。
网上消息压不完,他醒那天就知道,周简还想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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