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不是方便吗。”祁砚清困顿地打个哈欠。
元淮撞撞他肩膀,“困?才跳三天就困?清神不行啊。”
“才跳三天淮神就因为托举舞伴把脚扭?淮神可真行。”祁砚清正说着忽然转头看门口。
元淮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怎?”
“没事。”祁砚清眨几下眼睛,感觉有人看他,应该是太困。
尤其是手和腺体,两只手掌外侧都已经发青。
谈妄说:“你这几天没吃药,腺体被影响有点严重,已经快到每个月次易感期,哪天药效减弱就提前做好准备。”
“知道。”陆以朝说。
谈妄给他把床摇低,“多休息,胃疼得厉害就和护士说,打针止痛。”
陆以朝点点头,在谈妄出去时候又连忙说句:“别跟祁砚清说事。”
“以后会吃。”陆以朝说。
谈妄观察着他状态,“个两个都不惜命还总来找,找医生又不听话,玩呢?”
“以后不会。”陆以朝说,眼神认真,语气带着笑,“确实不想死太早。”
“那天没和砚清把话说开?”谈妄问。
陆以朝笑着摇头,“说开,全部都说开。”
看剧本呢。”
“装模作样早干嘛去!”荆姐吼几嗓子,“让他别看,不在乎这时半刻,养好身体再说!”
“好嘞荆姐。”
“不想拍戏就让他滚!烦死!”荆姐气哼哼挂电话。
贾伊擦汗,他不是经纪人,他不敢让老板滚。
谈妄:“网上现在都传沸沸扬扬,还用特意说?”
陆以朝失笑,也是,他都快忘自己还是个演员。
谈妄在医院看到祁砚清时候愣下,见他扶着元淮,“这是怎?”
“这蠢逼把脚扭。”祁砚清把元淮扔到椅子上。
谈妄给元淮简单看看,“是腺体科医生,你好歹去找骨科挂号。”
谈妄看他不太想说也就不问。
陆以朝把剧本放在边,“祁砚清还好吗?走之后他没出什事吧。”
“正常,没你们惯他,医院病号餐吃得也挺好,睡眠质量也高。”
陆以朝自嘲地说:“哪儿惯着他。有好好吃饭就行,没有影响到他就好。”
谈妄又给他检查腺体,撕开阻隔贴后看到惨不忍睹抓痕,陆以朝身上有很多小伤口。
陆以朝看下午剧本,期间直在输液。
贾伊等到谈妄,“谈医生,老板现在情况还好吗?”
谈妄边推开门,边说:“急性胃出血,就是因为几天不进食又忽然,bao食引起。好在出血量不多,住两天就能走。”
“那就好!没大事就好!”贾伊松口气,赶紧出去给荆姐打电话。
谈妄站在床边问陆以朝:“为什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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