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誊酒店,房间里都伸手不见五指。
陆以朝易感期到,采访结束后就觉得不对劲,他从公司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卧室。
易感期比反向标记不受控制时候轻松些,不会发狂砸门。
全身骨头仿佛都被抽走,腺体又热又疼,像被烫红铁棍慢慢往里刺。
心脏跳得很快,每下都在疼,尖锐卒疼让他连翻身力气都没有,动下就疼得不能呼吸。
“元淮,这喜欢吃瓜你怎不去卖水果。”
沈谭舟挡着两人,“行行,还是说下舞蹈事,工作时间禁止谈私事。”
《舞者》第二期已经分好队员,节目重点是为展示民族舞。
所以按照计划还是三位导师需要合作场作为开场舞。
再由三个人分别抽取舞曲题目,帮助队员编排舞蹈,三组队员之间比赛也是抽签决定。
样,骂你人更多。”
“还怕被骂?”陆以朝拿着电脑起身,“今天不能处理工作,联系不到就找贾伊。”
荆姐灭烟头,挑眉笑着:“去追人?”
陆以朝只是笑笑,没说话。
当天下午祁砚清又去舞协训练室。
“啊……”陆以朝去抓腺体,痛苦地颤抖起来,大脑片空白,只是极度渴望祁砚清。
“祁砚清、祁砚清……”
床上铺满红玫瑰,玫瑰尖刺划破他皮肤,纯白床单上印着血迹和花汁,他难捱地想抓着点什,转头就被花刺刺穿腺体,白兰地和玫瑰香气混在起。
陆以朝意识混沌,被易感期折磨生不如死,“祁砚清……清清、抱下……对不起,对不起……抱抱……”
他抱着玫瑰哄晚上,忘自己是被丢掉狗。
元淮坐在地上,手边放着两台电脑,台在放视频,“这次名族元素要多加点,穿个草裙什,把清神大白腿露出来……”
祁砚清靠着镜子,“你也不怕节目被封。”
沈谭舟:“共就五场,第二天该玩点厉害花样。”
祁砚清转着笔,“同意,想法是……”。
“祁砚清……祁砚清……”
沈谭舟和元淮也在,元淮笑声,“你怎来?”
祁砚清正在脱外套,“那走。”
“干什你站着!”元淮拽住他,“以为你要去约会呢?不是给你买大束红玫瑰?”
祁砚清像看傻子样看他,“有病就去吃药。”
“刚才听几个路过人说,说陆以朝买大束玫瑰花放车上,不是给你?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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