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去哪儿?”祁砚清目光淡淡。
陆以朝也不藏着,“让季朗月查……他为什叫你嫂子。”
祁砚清看着他,“觉得昨天说得很清楚。”
陆以朝还抓着他手腕,“说得也
“你管。”应卿江拉着祁砚清,用膝盖定定驾驶位,“元小淮这你朋友?”
“哎呀,情敌。”元淮指指副驾,“情敌来坐前面。”
陆以朝正要说话,车门就被应卿江拉住,“元小淮快开车!”
结果陆以朝还是坐上副驾驶,到机场要六七个小时。
他几次想插话,都被应卿江打断,不过状态没持续多久,应卿江很快就蔫。
更不明白这是什身份。
应卿江猛地从元淮背上跳下来,抓着祁砚清手,“是活人。”
祁砚清:“你弟他……?”
“上那个舞蹈培训机构墙上挂着你照片,们每次考级都去拜你!们是全封闭,都不知道考神居然是嫂子!”
应卿江兴奋持续很久,晚上都没睡着,拉着元淮絮叨整晚。
元淮拖着人回家,祁砚清住在右手边房子里,他推门就进,身上还驮着个人,看到祁砚清在收拾行李,“你要走?”
“事情不是都办完?”祁砚清没看他,就坐地上整理箱子。
“明天就除夕,你不在家玩几天?”
“不,有要去地方。”祁砚清说着把箱子拉起来,“就是你明天得送去机场……你这什造型?”
“嫂子好。”应卿江挂在元淮背上,不情不愿地叫着。
问他:“考上什?”
“舞蹈学院民族专业。”应卿江笑着又扑上去,得意地扬着下巴,“厉害吧。”
“厉害个蛋!赶紧下来。”元淮拍着他。
“你对象去哪。”
元淮拖着他往家里走,“被狼叼走。”
元淮把药和水递给他,“晕车还非要来。”
“……想送送嫂子。”应卿江靠着祁砚清,“嫂子你明年定来家过年,等开学去找你和元小淮玩。”
应卿江攥着祁砚清手,“多摸摸嫂子,年后还有考试呢……”
直到下车,上飞机,陆以朝脸都是黑。
“擦擦手。”陆以朝坐在祁砚清旁边,抽出消毒湿巾给他擦手。
第二天元淮送祁砚清去机场,应卿江硬是跟着起上车,“嫂子,再给你说说去年事,差点没考过,幸好拜你……”
正说着话,车门又被拉开,陆以朝没想到后排还坐着个人。
祁砚清看他眼,冷漠地偏开头。
“嫂子,你听说话。”应卿江拍拍祁砚清手。
陆以朝眉头紧蹙,冷厉地瞪着应卿江,“你叫谁嫂子。”
这声嫂子差点闪祁砚清腰,他笑着看向元淮,“这毛病原来是你家祖传。”
元淮皱着眉,没跟他开玩笑,“说真,你去哪?不是说好来收音,年后起走?”
“嫂子不在家过年啊?”应卿江眨眨眼睛。
祁砚清看着这个浓眉大眼漂亮小孩儿,正要说话就被打断。
“天!天天天天!”应卿江忽然指着他,“你不是训练室过级考神吗!”
“哼。”
“少给哼哼唧唧,下来!”
“不!”
“特当自己还十岁啊,现在重死。”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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