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邓爷爷拽着小铃铛,“洗手吃饭,你麻花不脆。”
然后又把祁砚清拉到饭桌边,“你自己来?”
祁砚清转头看向门口,看陆以朝停在院门口不知道想什,像在走神。
邓爷爷也看过去,“这不是那天接你那小子吗?你们挺般配,结婚吗。”
“啊,没有。”祁砚清笑下。
“来,爷爷呢。”祁砚清笑着说。
“在做饭!”小铃铛牵着他手往院子里拽,“爷爷!爷爷爷爷!小鸟回来!是小鸟!”
“别抓鸟,冬天能有只不容易。”邓爷爷做着饭听话就能听半截,“洗手吃饭,今天给你准备蜂蜜麻花。”
祁砚清走到他面前,“邓爷爷。”
“小鸟?哈哈哈原来说是你这只小鸟。”邓爷爷在围裙上擦着手,然后左右拍拍祁砚清胳膊,“你这是好?”
两人沉默好会儿,陆以朝有点冷,吐得胃里搅疼没什力气。
“陆以朝,你不欠什。”祁砚清忽然开口,“没想用这件事折磨你。”
“你要是能主动折磨倒是好,恨打别放过。”陆以朝声音有点虚弱,苦笑着,“都比你不要来得好。”
祁砚清动动嘴,几次开口,最终还是什都没说。
下船后,祁砚清凭着模糊回忆找到那个熟悉大门。
,反胃感觉更强烈,但是坐得这近也闻不到他信息素。
“去趟卫生间……”陆以朝撑着座位站起来。
陆以朝在卫生间干呕好会儿,眼底猩红,早上没吃东西,什都吐不出来,酸水混着血丝,他靠墙按着胃。
眼前是大片光斑,他晕得站不稳,用冷水洗洗脸才好受些。
在往卫生间跑三次后,祁砚清皱眉问他:“你晕船?”
“那
祁砚清笑着点头,“好。”
“来之前不打招呼!也没给你留电话……你想吃什,爷爷给你做点,都做小铃铛爱吃。”
“不用麻烦,不挑食。”祁砚清笑得很温柔,“就是来看看您,当初多亏爷爷,过年就得来看看。”
邓爷爷看着他现在清明样子,有点哽咽,“真是没想到……身体最重要,身体健康比什都重要!”
“小鸟小鸟,给你看贝壳!有好漂亮!”小铃铛兴奋地跳着。
门外蹲着个小姑娘,穿着粉色羽绒服,戴着顶毛绒帽子,下面垂着两条乌黑麻花辫,低着头不知道在数什。
“8、9、13……18……”
祁砚清蹲在她旁边,“作业写完吗?在这儿数蚂蚁。”
“写完呀……啊!”小铃铛吓得往后坐,被祁砚清拉住。
“小、小鸟?!”小铃铛眼睛忽然瞪大,笑着扑到祁砚清腿上,“哇!小鸟你来啦!”
“……有点。”陆以朝笑下,“别担心,下去就好。”
“你之前不晕船。”祁砚清说。
他们开过快艇也坐过游轮,都喜欢刺激极限运动,水上项目都玩得很好,不可能晕船。
陆以朝笑起来,声音特别哑,清清嗓子都没起到什作用,“之前不晕,后来……在海上漂久,忽然就不太行。”
就在找祁砚清时候,突然有天看着海面就心慌心悸,眼前切都在旋转……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很少坐船,般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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