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抱紧怀里人,捞进自己怀里,揉着他肚子,又握住他手腕,“祁砚清,你早该扔,你还是太心软。”
祁砚清握紧手掌,指甲刺掌心发疼,“现在扔也不迟。”
“迟。”陆以朝眼睛酸涩,定定地望进他眼里,目光变得越来越不舍。
“祁砚清,是对你最不好人。”陆以朝贴近祁砚清,看着他苍白疲倦神情,“可还是想要个机会,想好好照顾你。”
“跟在起之前还好好,在起之后胃也不好,腺体也不好。”
“你发情还欺负你,故意不给你信息素,故意让你跟低头。”
“骗你放下芥蒂,骗让你喜欢,然后又把你丢在那个房间。”
“还用离婚协议羞辱你,嘲讽你对喜欢。”
“要不是做得太过,你也不会冒死洗掉腺体,连几个月时间都不想等。”
以朝还是抱着他,闻着他脖颈,语速很慢,却很坚定。
他继续说:“你困扰你想不明白,是不是说明,你其实也还有点在乎。”
祁砚清深吸口气,身上起层细密冷汗,过好几分钟,他才听到自己声音:“是。”
陆以朝眼睛慢慢红,他就这样抱着祁砚清,没有更进步亲密接触。
外面还有电视声音,有小铃铛铃铛声,有邓爷爷笑声。
祁砚清紧咬着牙关,每件事想起来都让他偏体生寒,可他又感觉到陆以朝身体有细微颤抖。
陆以朝桩桩件件地说,声音越来越小,说自己都没底气。
祁砚清动动嘴,嗓子里像是塞大团湿棉花,只留有呼吸缝隙,个字都吐不出来,身上骨头寸寸发软,不听他指挥,连人都推不开。
少顷,陆以朝把他身体转过来,给他裹紧被子,看向他眼睛。
两人神情都不轻松,都在极力隐忍和克制着情绪。
陆以朝抱着他,压低声音说着悄悄话:“你不相信喜欢你。”
良久,祁砚清才说:“你可信吗。”
陆以朝:“不可信,混事做太多,活该。”
“连你有心理问题都没看出来。”
“跟你结婚三年,把你养得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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