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推推眼镜,目光冷厉,“谁让你加药量。”
陆以朝动动嘴,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谈妄把病例放到床头柜,双手插兜,跟他商量着说:“陆以朝你想死直说,也省费心思救你。”
陆以朝没什力气,拿过病例来看。
谈妄说:“反向标记本来就伤身体,药只能起到抑制作用,是不是说药不能加量?你觉得克制不住,那就是标记在加深,在进步腐蚀你身体。”
陆以朝被祁砚清推开,看着他背影,直到他进舞协,整个人才脱力地瘫在座位上,和司机说:“去腺体医院……”
从今天早上就觉得心脏特别疼,每次呼吸都更疼,像是用铁钩将心脏挂着,呼吸就在生拉硬扯。
只有抱着祁砚清才能好点,闻不到信息素就只能亲吻他,用这样方式偷点信息素。
“呃……”陆以朝用力抓着胸口衣服,痛苦地往前靠去,额头抵住椅背,没会儿身上就被冷汗浸湿,意识恍惚。
才分开不到三分钟,他就已经在想祁砚清。
他,把他身体往自己心脏上按,声音沙哑,“怕你不相信,以后每天都跟你说次……微信,加回来行不行。”
不等祁砚清回答,陆以朝就拿到他手机,把人禁锢在怀里点开他微信,“……加回来,不删行不行。”
他就这抱着祁砚清,高大身型把祁砚清藏在自己怀里,然后又控制不住地吻他,亲亲他眼睛,亲亲他鼻尖,再亲亲嘴巴和耳朵,最后又对着他脖子吸吸。
车门还开着,过来过去人都能看到两人,虽然看不清祁砚清脸。
“你他妈再不放手就滚。”声音是哑、软,气息飘忽着,这话听起来不像生气。
“该释放时候不释放,那就会更严重地反噬到你身体上,易感期有前兆就不能吃药,你倒好,还加量。”
陆以朝声音粗哑,“可易感期刚过。”
“随着标记加深,易感期只会越来越频繁。”谈妄看着他,“心脏疼是不是?”
他用力吸气,心脏又被牵扯起来刺刺疼着,可他还是想多闻闻车里残存气息。
是真病,是真离开祁砚清就会死。
医院。
陆以朝几乎是进去就晕倒,唇色发绀,呼吸急促,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浑身冒冷汗。
再醒过来时候已经是晚上,面前站着谈妄,正在看什东西。
陆以朝在他耳边低声说:“祁砚清,病。”
祁砚清正要推开他,想到他脸色,就说感觉他不对劲,还跑出去偷偷抽烟,他问:“你怎。”
陆以朝用力嗅着他气息,把脸埋在他颈窝,沉沉地笑起来,声音很慢很慢,“离开你就会死。”
祁砚清:……
走,是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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