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叹口气,他真没想让陆以朝总因为这些事愧疚。
躺在床上时候已经到十二点多,陆以朝给他关灯,习惯性
“还有你冰箱里欧包,花花绿绿塞这多,这东西更不能天天吃,你也不怕坏胃。”
祁砚清开电视,去给花雕开罐头吃,不听他说话。
陆以朝翻出几个过期欧包扔掉,忽然就不说话。
祁砚清回头看过去,陆以朝叹口气,把冰箱整理好关上,“这是废话,结婚之后对你也不好,你是不是就天天这样。”
所以祁砚清越来越瘦还总生病,后来还胃疼过好几次。
陆以朝太会吻,把人亲得舒舒服服,手托着猫,手按住他后背,亲到电梯门开。
祁砚清呼吸微喘,脸颊泛红,靠在陆以朝胸前平复呼吸。
陆以朝自然而然地拿过他钥匙,开房门进去。
门被碰上同时,他又缠着亲上去,靠着门板温柔地吻祁砚清,唇齿交缠发出羞人声音。
陆以朝喉结滚两下,贴着祁砚清耳朵说:“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坐着休息。”
陆以朝没想到有天会羡慕猫。
连猫都能被惦记着,被叫回家。
祁砚清抱起花雕,翻出门禁卡开单元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凌乱脚步声,紧接着他又被抱住。
“又干嘛。”祁砚清说。
“忘跟你说晚安。”陆以朝说。
祁砚清偏偏头,扎在脑后长发有点乱,掉几缕垂在脸侧,更显他瘦削。
“你得寸进尺,陆以朝。”
他可没答应陆以朝这多东西。
闻言,陆以朝用力把他往怀里按下,深吸几口气才松开他,靠坐着车头笑着说:“上去吧,明天早上来接你。”
祁砚清挑眉,转身就走。
他又有什立场指责祁砚清不会照顾自己。
明明是自己在结婚前许诺会照顾好他。
“去给你放洗澡水,把奶喝。”陆以朝把杯子放在祁砚清手里,揉下他头发就进浴室。
听着浴室里水声,祁砚清喝口牛奶,是太甜。
这是他买来兑酒喝。
祁砚清看着他,眸光泛着水光,眼梢微红,没说话。
陆以朝把他抱到沙发上,高大身影笼罩着他,“祁砚清,也没那听话,气不过就打几下,肯定不还手。”
祁砚清看着他脸色难看,眼神里藏不住疲倦,偏过头说:“都上来还装什无辜,去放水。”
陆以朝去放洗澡水之前,先给祁砚清热杯牛奶。
“祁砚清你买牛奶不对,这是调制乳,有不少添加剂,你得喝纯奶,豆浆也行,都比这饮料健康。”
嘀——
单元门开、电梯门开,两道缠绵影子映在墙上,跌撞地进电梯。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进电梯,压着声音说:“晚安。”
祁砚清:“听到。”
陆以朝又转过他身体,把他挤在角落,“……还有晚安吻。”
陆以朝脸色笑容淡去,看着祁砚清背影抬手按住心脏,其实不怎疼,但是有点泛酸。
祁砚清刚走到单元门,忽然毫无预兆地回头看去,正好对上陆以朝失落目光。
陆以朝马上说:“看着你上去再走。”
“花雕。”祁砚清叫声。
花雕趴在车头位置,这才伸伸懒腰往祁砚清身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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