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个裁判起身看着相拥两人,忍不住鼓掌,看着实在让人羡慕。
花瓣没有飘到台上,全在观众席,影响不到之后比赛。
陆以朝把人打横抱起,回比赛后台。
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门,“快快快!快进去!”
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起,撞在门板上,湿热呼吸急促而不满。
祁砚清没有力气,他现在全身烫得难受,腺体疼得说不出句完整话。
只需要往前走两步,他就可以落入陆以朝怀抱。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发情被发现怎办,他要怎才能体面地离开这里。
“接住你。”陆以朝又说,冲他动动手,声音更温柔,“来,跳下来。”
跳下来。
只能看到祁砚清隔着花瓣雨迭丽明艳。
就连裁判都惊,纷纷起身看这场莫名花瓣雨,不守规矩且浪漫。
“清神,这该不会是哪个粉丝做吧?红玫瑰是你香味。”有人上台说话。
祁砚清攥紧拳头,茫然地看着四周,十几万平方米场馆,观众席飘满红玫瑰花瓣,怎回事……
“祁砚清!”舞台下面忽然响起道熟悉声音,有人捧着束玫瑰花朝他招手。
有个人指着场馆大门口,外面有三辆大车放满红玫瑰,几十个工人在往下搬红玫瑰。
“所有门口都有花!怎回事?该不会是哪个狂热粉丝做吧?”
场馆十个门口都停着三四辆大卡车,玫瑰花成吨地往下拿,速度很快。
硬是用红玫瑰铺出十里红妆感觉,整个场馆都被红玫瑰红包围,向外蔓延出近百米,远看就是片花海。
红玫瑰香得浓烈,花香飘出百里千里,花瓣上挂着露水随风轻颤,整片花海火苗似摆动着。
陆以朝架着祁砚清,另只手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纤腰,顺着脊背慢慢上滑,撩开他头发看到腺体,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
确实发情。
祁砚清嘤咛声,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偏头吻住陆以朝脖子,咬住他喉结
祁砚清往前走步,身体下坠不到秒就稳稳落下个怀抱,被陆以朝牢牢抱住。
陆以朝圈住他腰,被冲力掼得后退两步,用手里玫瑰挡住他脑袋和脖子,拍着他后背声音低柔。
“不怕。”
祁砚清埋在他怀里,双臂抱紧他脖子,藏起来眼睛慢慢变得湿热,浸湿他肩头。
满场红玫瑰飘香,让人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爱情吗。
陆以朝……
祁砚清后颈刺痛,他唇齿动几下,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酸涩。
陆以朝伸开双臂,“跳下来!”
他身上有很多花瓣,衣服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可他深邃黑眸里写满爱意。
在三米高舞台下面,他就这样展开双臂等着他往下跳。
随着舞曲最后声落下,祁砚清点力气都没有,撑着膝盖没让自己倒下,全身酸乏抽疼,神情痛苦,发情症状折磨他还有点反胃,完全直不起身体。
但是不能继续拖,他得鞠躬下台。
就在祁砚清摘下帽子瞬间,听到砰砰数声巨响,全场尖叫声顿时高过切。
观众席位炸开数捧玫瑰礼花,漫天红色花瓣在半空中飘动扑簌簌打着转落下。
只能闻到红玫瑰有多香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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